他的眉宇间仍透着往日的冷傲和狂妄,气势很盛,看来性格没变,邵泽暗自沉吟,慢慢上前,犹豫一下:“你好点了么?”
“挺好,就是伤到了头,有些东西还记不太清楚,”邵修容迟疑一下,补充,“不过无所谓,都不是重要的事。”
邵泽不清楚这是不是催眠的效果,轻轻嗯了声。
邵修容与他聊了几句,随口问:“我听说你父亲也受了伤,他怎么样了?”
邵泽顿了顿,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没什么事,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最近就要离开。”
邵修容点点头,不再多问,开始聊些别的,邵泽耐心的坐了片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起身告辞,邵修容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等助理送完他回来便玩味的问:“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助理顿时一惊,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