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我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可不可以先和你在一起,等表哥的事情有结果了我再离开?”巧娘嘟着嘴对尉迟娉婷说。那样子看起来甚是楚楚可怜。
尉迟娉婷笑了笑,欣然同意。
而柳清风一行人很快就回了宫,各位大臣都在耐心的等待,这等大事,他们都很有兴趣观看。
“皇上,南宫斐然书房里的书信和一些文案都已经取回来了。”柳清风把取回来的东西呈上,然后说道:“里面却是有一封辽国字迹的信。”
柳清风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有表示不可信的,也有辛灾乐祸的。
但是最惊讶的,要数南宫斐然本人了,他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辽国的信,他想一定是被人算计了,可是就算自己矢口否认,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尽管心里波澜层起,南宫斐然还是冷静的没有一点惊慌失措,他要等皇上的意思后在说话,或者说,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话可说。
倒是十一皇子,听到柳清风的话后,心下越来越高兴,越来越得意,南宫斐然。你要完了,你的牵连之下。徽亲王会被满门抄斩,而八皇子可能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哈哈,太子之位,迟早是我南宫泉赫的。十一皇子顿时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想到自己被尉迟娉婷戏弄的那些事情,这下都不重要了,因为你们就要都死了。
十一皇子看着金銮殿上的龙椅,眼中泛出贪婪的目光,心想,这张龙椅,要坐上去的人迟早都是我,八皇兄,你是没有机会了,想着,十一皇子似乎看见了自己坐在龙椅上君临天下的感觉,似乎看到了文武百官在他脚下臣服的画片,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南宫斐然,你别怪我,要怪只怪你站错了队。想着朝南宫斐然看去,南宫斐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目光经过八皇子的时候,看到八皇子的表情似乎很紧张,垂在胯间的两手握成拳却在不住的颤抖着。
十一皇子轻哼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在看此刻龙椅上的父皇,正倚在龙椅上翻阅那些信件和南宫斐然还未呈上的奏章。
满朝文武此时都屏气凝神,安静的看着龙椅上的皇上。
可是皇上似乎看了很久,然后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要说到:“东西朕都看完了,这封大辽的书信,张德全,你来给大伙儿念念。”皇上把一封信递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德全。
“是,皇上。”张德全答道,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南宫斐然,你竟敢与我大辽作对,斩我精兵,掳我良将,你最好自祈多福,待我大辽铁骑踏上洛阳之时,第一个就是要将你徽亲王府满门杀光!”没有写信人,也没有时间,只有一些不认识的辽文。
这下,殿上大臣更加疑惑了,这……这是什么东西,赤.裸裸的威胁信嘛。
南宫斐然觉得自己云里雾里的,这,这和自己通不通辽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个要陷害自己的人,就只写出这样额栽赃信么?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是个脑子进水的人。
十一皇子一下子凌乱了,不对啊,这不是自己交给宋经云的那封信啊。怎么回事,莫非宋经云这小子吃里扒外,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揭露他杀了徽亲王的事情么,南宫斐然可定不会绕他吧。但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一皇子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刚才那种飘飘然的君临天下的感觉,瞬间消失了,而此时的他,倒像是从云端一下子跌入了低谷。可怜的十一皇子,就他这么下去,迟早得心脏病。
“这……这……”盛安也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正准备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话要说,怎么突然就和预先排练的不一样了呢,傻傻说不出话来。
“怎么,有人感到奇怪么?”皇上冷冷的说:“还没完呢,这里还有一封南宫斐然没有呈上的奏折,是朕让他写的,朕让他把此次战役的详情写好了给朕呈上来,张德全,你再来念念这个。”说着又把折子扔了过去。
张德全小心的接住,然后打开折子,清了清嗓子,又开始念了起来:“……十二月初十,向朝廷发出了奏折,希望得到朝廷的救援,同日夜晚,永安关哨兵侦探到辽军袭来……”
“拣后面的念……”皇上说道。
“是皇上……后辽军全面攻击,五个城门同时受敌……”
“不是这里。”皇上不耐烦的说:“后面,最后请功那一部分。”
“是,皇上……”张德全声音颤抖的说。
“此次永安关一役,斐然只尽微薄之力,说道功绩,当属永安关金总兵及其部下四位守城将领,此五人不顾家人安危,奋力抗敌,宁愿牺牲自我也绝不投敌。再次便是援军将领盛安,盛将军于十二月十九到达永安关,虽车马劳顿,但却未有半刻休息就带领将士们冲杀入战场,永安关能取得最后的胜利。都是因为盛将军的大振士气,故末将恳请皇上嘉奖这些心系边关安危的将领,斐然则无所求……”
“好了,就到这里吧。”皇上打断了张德全。
“各位爱卿,你们都听见了吧。”皇上问道,声音很小,但是却很威严。
“父皇,南宫将军为人如此,断然不会是通辽之人的,还望父皇明察。”八皇子看到事情有转机,连忙上前抱拳说道。
“盛安,你听见了么?”皇上又问道,没有理会八皇子。
“末将……末将,听见了。”盛安声音很小。他知道事情和他们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