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捏他脸,顺便把钱包口朝下一翻,晃晃悠悠就掉下来一张各族人民:“你老姐的钱全办嫁妆了。呐你等着,我叫你姐夫给发红包。”
路琢:“......秀恩爱太可耻了!”
他就从零食柜子里拎了将近三成的零嘴儿,准备带去实验室。
结果他要哭死了。前些日子,他从实验室搬了一些材料到杨子湄那里,实验数据被他搅在专业书里一股脑都给搬了过去。
冒着打脸的大雪跑去取,一边幻想要是杨子湄也在那多好,一边又知道不可能,杨子湄那么好的人,肯定和他一样,过年一定会陪在自己家人身边的。
结果他刚一打开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和外面的天气一样。
杨子湄还是一身纯白的家居服,纹丝不动的平躺在毛毯上。他脸上倒扣了一本小厚书,一只手还压在书脊上,一只手自然的放在身侧,手掌向下,虚拢在手机上。
手机的画面一闪一闪,显然是各路人马来拜年的短信。
他一条腿屈起,一条腿平伸出去。
……睡着了。
他俩逛商场买的那一袋子零食和路过义务写对联的书法展时顺手拿的对联,都原封不动的堆放在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