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捞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和尹春晓对视一眼,发现他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迟小捞几乎能够想象到白帝的艺人每天被打击的衰样。
尹春晓有些尴尬,勉强挂着笑容开玩笑说:“我们中国人讲究‘虚已者进德之基’,谦虚可是美德哦,哈哈,人我也带来了,你可以先看看他的舞再说……对了,刚才那话好像是拿破仑说的。”
唐尊不以为杵,眯眼打量着迟小捞,直抒己见,“o,他不想当舞蹈家,跳得再好我也懒得看。”
迟小捞的头已经埋进了肚子里,他可以接受别人嘲笑自己的脸,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老师连舞都不看,开口就用“舞蹈家”这么大顶帽子还打击他。
舞蹈家?
他真不敢想,以前就没想过,遑论现在听力受损。
尹春晓正要开口,唐尊摆摆手,指着迟小捞说:“你是他的监护人吗?让他自己开口说话可以吗?”
尹春晓担忧的看向迟小捞,见他像是霜打的茄子,心里不免对唐尊有些不满,也不好说,他拍拍迟小捞的肩,示意他今天先到这,然后他再跟唐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