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路斯是个绝不会跟自己跟过不去的人,决定把第一次留在新婚洞房花烛夜,那麽洞房花烛夜之前就得要有人给他上才肯。
映景有一副好身子,床上浪得很,那小嗓子叫唤的也够销魂,任谁听了不起杆才怪。
银发银眸,艳红衣,向上挑的眼角显示他的张扬。眉不似女人柳叶,却也不是剑眉。很直,不粗不细。
如斯美人,如斯媚人。不要白不要。
映景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都那麽脏了,怎麽爬上他的床。可路斯又独裁到一定境界。不上也得上。
等映景醒来的时候,看着四周,豪华的和他以前住的房子都能比。只是如今他却不愿待在这里。
太明显了,路斯的房间。映景连忙坐起身想要下床,可却浑身无力。想起来了,路斯给他下药!浑身软的跟抽了骨头似的。
映景宁愿躺在地上,也不愿光着身子躺在路斯的床上。太脏。
打了个滚,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咚”一声响,映景只觉得脊背入骨的疼痛。吸了一口气。
门被推开了,躺在地上的映景看见向自己逼近的一双油亮的黑皮鞋。步伐有力的走了过来。裤腿不宽不瘦刚刚好,衬托出路斯的精瘦有力。映景见路斯走过来,往後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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