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赵,双名致一,与你们同是师尊的弟子。”眼前的褐袍青年笑容极其憨直,神情和善,“大师兄有要事外出,昨晚便已奉命下山去了,故而今日不能前来带你们去见师尊,特命我来代为带路,并要我代他向你们致歉。大师兄他实在是师命在身,不得不违背前言,还望你们千万见谅。他说待他归来,再向你们亲自谢罪。”
“正事为重,我们又岂敢责怪大师兄?别说我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后辈弟子,本来就对劳烦大师兄与赵师兄两位甚为惭愧,即便是其他身份,事有轻重缓急,相信大师兄连夜下山,必定是为了极重要的大事,理应优先处理。”秦湛急忙应对道,语调婉转而温顺。
赵致一闻言,笑容更深了:“这样便好。二位师弟是否还要再歇息片刻?师尊到辰时三刻方才有空,如今不过是卯时初,时间尚且十分宽裕,二位师弟大可再休息一时半刻,不用着急。”
秦湛却笑道:“多谢师兄好意,只是我们歇息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再睡下去,只怕骨头都要松散了。即便此刻师父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