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y-in气可是都已经强烈到能在寻常人眼中具象出实体了。
主母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是很想讲的样子。
君瑾也不催促她,只道:
“主母不愿讲也无妨,只是我虽然拔除家主体内y-in气,但这方法不过一时有用。”
“若是不彻底解决隐患,那么之后y-in气仍会在此地盘踞,我先前观你那幼子,实际也有了一些被y-in气侵蚀的征兆看,倘若一直放着不管……”
之后的话君瑾没有说出,但是其中所含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
主母的脸色已经是惨白至极了,半晌后,她叹了口气,道:
“这件事,说来还算是我易家的家丑了,若是以往,还应该请示夫君的,但是此时夫君重病未愈,也只能我来做主了。”
君瑾坐在她的对面,道:“此时关乎你家人性命,且我也会为你保密,你并不必有所顾虑。”
主母低头一会,沉沉叹息一声道:
“实不相瞒,在十年前……”
她娓娓道来了一件陈年往事。
原来是在当年,他们家以经商发家,虽然现在无比富裕,但也是经过早年的一段艰苦拼搏才得来的,而那时候易家家主的父亲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治病,不得以易家家主做了一件亏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