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向上叩头,哀告道:“大人明镜高悬,念林冲负屈衔冤!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这一次虽不成奸,却有人证。本月,林冲自买这口刀,今日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设计陷林冲,望恩相做主!”
林冲到了这时也顾不得高氏父子的体面,把从前的事情大部分说了出来,只留下高玉在樊楼意图mí_jiān自己的事未说。
好在府尹也没想细问,只不过走个过场而已,当下取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扭来上了,推入牢里监下。
太尉府中,高玉正窜上跳下地叫闹不已:“爹爹骗我!你明明说是要将林冲放到后院给我用的,为何今日却将他送到开封府去?他进了大牢,我还怎么够得着他?到嘴边的鸭子又飞走了,难道要我去牢房里亲近他么?”
高俅捏着太阳穴一阵头疼,连着说了好几声让他听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