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的医院这四天都挤满了。救援小组的人帮忙在附近诊所治疗轻伤的人。周肃是专业人士,处理起来比较到位。虽然不合规矩,但考虑到人手问题,诊所和救援小组也同意带他进监狱给那些受伤的囚犯治疗。
周肃进入了敌人内部,一群身着黑色防弹衣的军人正围守在一桩红砖三层楼外头。
“听说他们打算明日把整个楼炸了。”旁边的人小声说。
“那里面的警员和医生怎么办?”
“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个。下下策也是策。”外头的人无奈,“我们抗议过,但政府表示最多到明天。”
“哎,这些政客,自己没智商救人,就想着杀光……”
“天下大同。”
周肃一边给人缝针,一边听着。下手的力道加重了些,床上的刀疤男都快残了,只能忍。
到了下午,军方忽然把所有外人都请出去了。他们在对讲机里说着什么,周肃听不清楚。但敏感的觉得有事要发生。
很快,电网里头,他们看到有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用枪指着一个穿白血衣的人的脑袋,朝着外头大喊。
“看来是手术结束了。”小组里一个中年男人叹息到,“政府是不可能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