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你化形的时候不是要月亮最亏之时么,月亮变大力量也会变大?
她说月亮越圆,人形精怪和灵体的力量都会减少,只有在太阳月亮都暗淡无光的时候会有全部力量回到身体。
然后我问你们既然力量都减少,你怎么还有把握……
她说因为有你们呀。附在人体的魂魄不受日月变更的影响。
我才知道明天这事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刚夸她懂得真多,朗莲华在那边幽幽说道:“都是我教的。”吓了我一跳。原来都醒了。
我忙给他解开捆在他手臂上的灵力索。
他问几点了,我说手机在羽绒服里不方便拿,然后叫他自己拿手机看。
他浑身一摸,难以置信地瞅着我说手机好像丢了。
我忙叫他再找找,他指着上衣兜说按理来说就放在这。
一捂额头。他那个姿势睡觉手机就露出来,很大可能让人顺走了。
我从小白身上我的羽绒服里拿出朗莲华送我的手机,给山寨机打了个电话,果然卡已经被拔走扔掉。
他一捏下巴:敢偷我东西……
然后他果断从衣服里摸出了一件东西,我定睛一看:是那虫子罗盘。
它还兼有找小偷的功能?
朗莲华淡定地摸着放手机那个口袋发动了个小阵,然后拿起虫子罗盘凑过去。那虫子还真的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从中央爬了出来,颤悠悠地伸直。
他转身就跟了上去。我心道他跟上那小偷能做什么呢,便也尾随其后,小白莫名地欢快,跟在我的后面。
又穿越了车厢交界处,朗莲华一手端着个罗盘,看一眼罗盘看一眼四周,最终在一个戴着贝雷帽又戴副墨镜的人面前停下,的确很可疑。
我隔着两排座位观战。
听见朗莲华说我有事找你,跟我来一趟。
戴帽子墨镜的人不依,朗莲华又说不然我找下列车长,他终于不甘愿地慢吞吞站起来。朗莲华毫不客气拽着他又穿过半个车厢,时间正是凌晨三点多,多数人都姿势不甚舒服地睡着了,也没引起多大的骚动。
我和小白跟在他们后面磕磕绊绊,到车厢连接处,朗莲华用灵力索把那人捆在了厕所门把手上,开口说别装蒜了,偷了多少人的,东西藏哪了,赶紧还回去吧。
起先他还嘴硬来的,说他什么也没做,要快放他回去。
后来有个人,也是戴个怪帽子的,挤开我就冲厕所那边去,我一个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拿出把小刀扎了过去。
“阿华!”我大叫一声。
他也注意到了,伸出只手来挡,那把小刀碎得一片片地散落在地上。
我忙扑上去,也把后来这人跟刚才那小偷绑到一起。
第56章 横生枝节
朗莲华靠着俩小偷对面的厕所门又问还有没有其它同伙了,还威胁他们来一个绑一个,来一对撂一双。
后拿小刀来的那个瘦高个说行行好,饶了我们吧,再也不做了。
我跟小白站在一边看热闹,小白嘟囔这时候倒知道说软话了。
先绑住的那个也泄气,看样子是没同伙了。
朗莲华太神了。把国家大事社会现状全部搬出来用来教育这俩小偷,俩可怜的小偷低着个头被念得发晕。最后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这就把刚顺来的东西都还回去然后被迫保证一辈子不。
保证当然不算什么,朗莲华给他们施了奇怪的阵在身上。后来问起,他说这个阵可以保证三个月两个月灵魂没有邪气。意思大概就是动不了歪念?动歪念会怎么样?有待考证。
老式绿皮车还在嘎悠悠地前进,我们二人一妖拿到了朗莲华的山寨机回到了我们的座位边。
天已经亮了。那个凶狠盯人的学生妹估计是盯累了,趴桌上睡觉;抱孩子的母亲已经醒过来,一脸倦容,孩子也是哭累了,昏睡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耳朵塞耳机的男学生还低着头睡着没变化。
小白细声细气地说中午就可以了,要是晴天就更好。
朗莲华赞同地点点头。
我默默地拿小桌上的一截香肠放到嘴里嚼,小白伸手:“我也要。”我便从那堆吃的里拿出新包装丢给她。
朗莲华依样画瓢:“我也要。”
我一看桌上也没香肠了,从嘴里咬断半截拿出来递给他。本来是一时脑抽想开个玩笑,谁知道他接过去就塞嘴里吃了。
你平日的一本正经都哪去了?!!
我是一口也不想吃压缩产品了,于是捡了点火腿之类的东西,又挑了碗方便面泡上。
吃过饭,我们就全心全意等着午时太阳最亮的时刻到来。
随着天大亮,有些冷的车厢也因为人们醒来说话走动弄得温暖了一些,背后的大叔又一颗接一颗地点烟抽,我无精打采地溜到车厢连接处站着,透过门上的窗子看到司马大叔也坐了回去。
我站了好一会儿,累得腿疼,就开始来回走。有人推开隔断门,我一看,是小白。她说时间差不多了,把羽绒服脱了递我,叫我帮忙把厕所的窗户打开。
这回是我跟小白两个挤进厕所。我费了好大牛劲才把上锈已久的窗户掰开提上去,火车的轰隆隆声顿时放大了好多倍,一回头发现小白已经化成一只乌鸦,有些困难地从我开的窗缝挤了出去。
接着我感觉到朗莲华的灵魂近了,敲门声就响了,一边喊着开门我进去。
被窗户吹进来的风吹得颤抖,火速把羽绒服披上,给朗莲华开厕所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