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他的肩膀很沉,好像需要有人抱抱他似的,也可能只是我自己想要抱抱他。我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用力抱住了杰弗里。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窝里,胸口剧烈起伏,像在发抖一样。
“我想释放哥那萨领的猫。”我说,“给他们自由民的权力,让新生儿可以学习……就像几百年前的释奴运动一样。那时候深色皮肤的人不被被视为人类,现在不也是人类的一员了吗?”
开始只是灵光一现,但一旦说出口,这事就变得清晰乃至可行起来。过去的一点线索串联在一起,我忽然醒悟,知道了自己可以送杰弗里什么。
“即使你释放他们,他们也很难自己活下来。”杰弗里闷闷地说。
“最开始,已经定型的成年猫需要更多照料,会很难,但不会比收拢大量难民难很多,我看过之前战争时期的应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