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看来你没有摸鱼嘛,不过……我花了这麽多钱,又让你24小时不停地上他,这点成果还是太……”
“哼!还不止这些呢!”男人抢白道,更卖力地抽动著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著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友马哭得更是凄惨,他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男人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睁著泪水涟涟的眼睛,哽咽著向父亲求救:“爸爸……友马好痛!友马不要了!好痛啊……爸爸……。”
池田翘起腿,从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悠悠然然的抽出一根,哧地点燃後,像是没有听见友马的哀求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但是男人却明白池田的意思,他以仍上著友马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友马压在身下,然後,他小心地调整著他俩的位置,以方便池田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友马被蹂躏的後穴。
“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後立刻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起来,这种原始的shòu_jiāo姿势使他能更好的著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著友马淌血的後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chōu_chā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著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著干他的姿势,然後,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jīng_yè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jīng_yè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著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後,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著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
!──砰!男人离开後,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叠放著精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著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唔……不……”沙发上的友马突然出声,池田警觉地向他望去,但友马只是在浑噩的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呵……”微微一笑,池田拿著针筒走回了沙发处。
“友马……醒醒……要乖啊……”把友马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池田一边亲昵地揉搓著他稚嫩的分身,一边在他的耳边呼哧著呢喃:“友马要做个好孩子呢,对吗?友马?”
“爸爸……?”不多久,友马便睁开了仍旧有些迷茫的黑色眼睛,他那微肿的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著:“友马……作恶梦了呢,爸爸……院子里的那棵……”
“呵呵……做梦罢了,从现在起,友马要乖乖的哦……”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友马的话,池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爸爸,友马才不要打那个!”友马圆鼓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池田有些生气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在友马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扳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直挺的肉刃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後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友马大声地尖叫著,眼泪汹涌而出,但池田仍自顾自地大力chōu_chā著,直到他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xiǎo_xué为止。
“现在,把腿张开!”池田阴沈著脸命令道。
“爸爸……”颤抖著打开自己的脚,友马那稚嫩的分身和那楚楚可怜的被强硬的塞进整个肉刃的窄穴都一齐暴露在了空气中,“乖孩子……”满意的微笑著,池田一手托著友马的分身,一手拿起针筒,小心地将那针尖对准了友马分身上的小孔。
“不要……”友马黑色的眸子瞪得滚圆,极其不安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池田的衣袖,但池田这次却没有生气,冷冷一笑,他继续著手上的动作。
“唔……”随著那银色的细针缓慢的刺入那个不该有异物进入的小孔,友马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起来,狭窄的後穴急剧地收缩著,紧紧地绞住了池田那还未释放过的肉刃,“呜!”按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池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细针被全部插入友马的小孔後,他就粗鲁的注射起粉红色的液体来……。
“爸爸!慢点!好痛啊!!”液体以极快的速度被推进友马的分身,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友马生不如死,哭喊著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分身上,注射这种奇怪的液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注射都会让他痛得想自尽,但是,不知为何,友马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依赖这种药水了,因为每每注射过後,全身都会变得很轻松,那被几度撕裂的後穴也会奇迹般的愈合,就好像整个人已经经过了一个季度的疗养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