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松看见了自己膝盖上摆放的一只白皙修长、秀气玲珑的手。他露出了长者的微笑,拍拍那手:“我和你爸爸是老同学、老朋友、老同僚,关系最是亲厚友爱的,私交颇深,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世伯。”
司文勉此刻也无心去分辨对方说得是人话鬼话,顺口就接道:“好,世伯,我爸爸到底在哪儿呢?您在哪儿见的他?”
高维松笑微微地一眯眼,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司文勉看向他,语气十分的迟疑:“在那里,是什么意思呢?”
高维松把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暗地里将手指伸到鼻子前一闻,甜腻腻的雪花膏味。他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掀弄了两下,摇头晃脑地吹气,饮驴似的喝了一大口:“我说世侄啊,你身上怎么一股子味道啊?”
司文勉见他这个喝法,忍不住就要在心里鄙薄;听了这个话后他一愣,忍住不耐地问道:“什么味道?”
高维松拍拍他的面颊,笑道:“可不是大姑娘身上的香气儿嘛!”
司文勉一拧眉毛,别了一下脸,心中是十二分的不快了:“这个姓高的动手动脚,把我当窑姐了!臭丘八,老兵油子,恶棍,恶心死我了!”
高维松朗声一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