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又单手搂了他的腰,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继续挥毫泼墨起来。
司文勉半坐半站,期间几次偷看高维松的面色,越发感到心慌、没个痛快。高维松的心意如此难测,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被磨断了。
“将军……”
高维松“嗯”了一声,却不理他,只顺手把他在腿上换了一个角度摆好。
过了一会儿,司文勉又轻喊了一声:“将军……”因为内心忐忑,他不由自主在高维松身上地扭动起来:“将军放了我吧,不然写不好字儿。”
高维松口中忽然发出“呲”的抽气,按住司文勉后看着他:“乖乖,不要乱动。坐不住了吧,想去玩了?”将司文勉从腿上放下来,他像个慈父一样拍了他的屁股,将其轻轻一推:“去吧。”
司文勉虚应一声,立刻逃了。他惊魂未定地蹿出了大门,觉得高维松这是被鬼缠身了。他这么且走且琢磨,一径撞到了袁名山身上。袁名山那浑身的大白肉十分的柔软,司文勉觉得自己简直要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两人打过招呼,袁名山乐呵呵地来到了高将军的书房。
高将军与之计划了一下赴渝的事宜后,袁名山试试探探地笑说:“将军您看司主任……”
高维松眼睛还在纸上,眉毛挑了一挑:“我看他挺好。”
袁名山观察他的神气,有点明白了。将军自有打算,他不好多说,走了。本意是想劝将军和司文勉去验个血的,可就被将军那句“挺好”挡了回来。是啊,关系都到了这一步,要是真查了出来,难道还要相认不成?荒唐!
天气渐冷,转眼到了十二月。
上海的冬天和这座城市一样,冷得傲慢而凌厉。司文勉晓得司德勖体弱,怕他在家里冷坏了,所以今天送个暖手炉,明天送件皮大衣,隔三差五地就往家里跑。
高维松对此颇感不满,说:“老子的钱是给你用的,不是给你那大哥用的。”
司文勉说:“我不要你的钱了,要是到了重庆我大哥找不到工作、没有房子住,我就肯定不跟你去重庆。”
高维松眉毛一拧:“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司文勉犯了傻孩子劲,一想到大哥和侄子,想也不想就清清脆脆地说:“我就不去,我大哥在这里好好的,有工作有房子,我让他到重庆去干什么?他不能去,所以我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高维松这些天不知怎的,脾气好时是春风和煦,可一旦暴躁起来也是十分的极端。只见他勃然变色,盯着司文勉狠道:“你再敢说不去?!别以为老子我喜欢你,就非得惯着你!再他奶奶的顶撞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司文勉登时没了声音,要回房睡觉。高维松说:“哪儿去?!回来!”
司文勉躺到了高维松床上,一声不吭地闭眼睡觉。高维松瞪着他的脸,心想:“他妈的,这八成不是我的儿子!我儿子能让我那么闹心?!”
高将军两只眼睛紧紧地盯在对方露出被子的面孔和颈脖上,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八成不是我的儿子!老子打了半辈子的仗,土里钻泥里滚,我生出来的儿子能有这么嫩?一点儿都不像我!”
他就这么练站姿似的一动不动地瞪着司文勉,最后走到床前低下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对方的气息。一种青年人ròu_tǐ的芬芳混合着雪花膏的甜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高将军的心里不禁痒起来:“儿子?儿子!这是个儿子!这么大一个,软的,活的,香的,我的……”
这种痒不可遏制起来。
然而高将军毕竟老谋深算,不会贸然行动。他像个豹子一样蹑手蹑脚地关灯上了床,匍匐在黑暗之中。
司文勉见他今天又只是搂着自己纯睡觉,私下诧异了一阵,敌不过睡意而昏昏入睡。半夜里,高将军摸着爬起来,拧开台灯注视着他的睡脸。随后他轻手轻脚地揭开对方那边的被子,把对方的睡衣撩了起来,凑过去自上而下、仔仔细细地嗅他。
他嗅了一路,来到薄薄的短裤上。眯起眼睛,他伸出一根手指勾起短裤边缘,做贼似的往里面偷看了一眼,心里剧烈地震荡着:“儿子……”
司文勉幽幽转醒,见一只黑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脑袋恰好抬起,只见高维松眼神诡异,脸色在灯照下铁青而恐怖。司文勉惊骇得双眼凸出,嘴巴像被牙医塞了口撑般闭不拢:高维松中了邪!他不由惊恐地尖声叫起来:“救命,来人,来人哪!啊!……”
高维松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对他做个“嘘”的动作。司文勉两腿细细打颤,认为对方要活剖了自己,所以拼死护卫着自己薄薄的短裤,绝望地在床上挣扎着。
高维松急了,急得火上房,一手扯着短裤,嘴里急切而焦灼地哄着:“让我看一下,看一下,就一下!”
司文勉嘴里发出凄厉的声音:“呜,不要……不要……”
高维松一根手指还伸在他的短裤里,一边勾着布料一边直嚷:“让我看一下,就看一下!看一下就好!”
司文勉两手护着裆部,呜呜咽咽,以为高维松被鬼附了身,举止诡异得可怖。
高维松急得满头大汗,迫不及待地要看司文勉的下│体,于是用力一扯,短裤就被撕成了两半。他如愿以偿,眼中精光乍现地盯着那个部位,恨不得上去亲一口。他捏着那跟软绵绵的东西,拿指甲狠狠地在顶端搔刮了一下,心想:“妈的!上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