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疼得膝盖一软,徒千墨拉住了他才没有磕在地上。
“老师——”陆由轻唤。
“明日去找南,在他面前跪两个时辰。”徒千墨道。
“是。”
徒千墨任他跪下答应了,命他将藤条放回原处才看他每走一步就抽着嘴角捱过来。
每回罚过了陆由,徒千墨心里也有些讪讪的。两人当日都不会做太过亲昵的事。
“去冲个澡就睡吧。”徒千墨道。
“谢谢老师。”陆由答应着进了浴室,看到浴缸中已经放好的水,尽管那人没有展示出太殷勤的伏低,依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洗了澡回来,陆由用手撑着上床,拉到身后伤口有些痛,徒千墨伸手将他拉上来,看他将身子翻过来俯卧着,等他安静睡了才旋了床灯。
“晚安。”徒千墨道。
“安。”陆由轻轻闭上眼睛。
赵濮阳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还靠在南寄贤的腿上,膝盖跪得发软,腿也酸得厉害,迷迷蒙蒙的,就被揪住了耳朵。
“大师兄,我知错了。”小孩连连告饶。昨天赶了三个场子回来就找南寄贤求情,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