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却立刻抽回了手,赵濮阳生气瞪他,南寄贤道,“一点一点喝。”
赵濮阳这才想到他是为自己好的,却是又羞又带点气,索性不喝了。
南寄贤在心中笑笑,真是个小孩子,起身小心扶他躺下,赵濮阳犹自嘴硬,“不用你扶。”
南寄贤看他不好意思趴着,索性摇头出去了,再回来时,果见小家伙侧卧着,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天还要彩排,早些睡吧。”南寄贤道。
赵濮阳又哼了一声,被打成这样,不知明天怎么彩排。
南寄贤拉了个团凳在他旁边坐下,赵濮阳肩膀一缩,“你干什么!”
南寄贤没看他,“睡吧。有事叫我。”
“你尽管监视!我要想跑,早都跑了。”小孩还在杠着。
南寄贤也不说话,只静静坐着。
果然,还不到半个小时,赵濮阳又睡不着了,南寄贤留心听他呼吸,“怎么了?”
“我要刷牙!”你不是想照看我吗?我就给你找点事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