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当视线与那双深黑利眸对上,便耸然一惊,还不等男人说话就先行拒绝。
不要什么他挑高好看的眉,停下手,等着。
不要那个
哪个
就是那那个她吱吱唔唔,双颊倏地艳若榴花。
才十八岁的年纪,自两年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照指示搬到了他房里,也不过在一年前才有了夫妻之实,从此天天被他困在床上从头啃到脚,如狼似虎的没个完,搞得她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怕什么怕他无穷的力和yù_wàng。
短短一年时间,就让年若若深刻体验到,爱真是一门博大深的学问,她不仅对各种花样百出的姿势感觉匪夷所思,也被折磨得实在够苦了,可恶的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的男人在吃饱喝足后却兴味盎然地告诉她,这叫夫妻情趣。
情趣去他个大头鬼啦年若若义愤填膺地腹诽,这种能弄得自己如同水里来火里去的事,应该只有他一人觉得有趣吧
今天傍晚,她从学校放学回来,浑身没一点力气,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了,吓得桂妈给她拿体温计一量,三十八度五。
赶巧碰上官之砚从外头回来,看她耸拉着小脑袋,表情厌厌的,马上伸手从客厅里拎着回房,一点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床上。
不许喝冷水、不许洗澡、不许踢被子、不许不听话哼,也不想想她怎么受的凉,年若若捂在被子里,气呼呼地回忆着前晚被他强压着在露台的凉椅上受折腾的整个过程。
十月的天气,早晚有点凉意了,他在卧室的大床上要过她一次还不尽兴,又把她抱到露台上继续。她光溜溜地被他困在身下,壮高大的身躯又重又沉,将她抵在长长的木椅和膛间,足足做到大半夜。
她不敢叫,贝齿紧紧地咬住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竭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她的嗓音一向只会让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愈发兴奋,吃多了亏,自然学得乖了。更何况地点还是在这没有隔音的露台,上下左右,若谁要有心偷听,到了明日,她绝对又是这官家拿来嘲讽的话题。
别人不说,二房里的大少,总是一脸弃妇相的官之钫老婆于伶俐,那幽怨的目光就让年若若吃不消。
周刊上总大篇幅登着官之钫跟哪个女人在酒店约会被狗仔队拍到的照片,佣人们也私下傅言那对夫妻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她年若若再没眼力,也不敢去撞冰山一角。
她的良苦用心,男人却一点也不体谅,置身于她细嫩的两腿间,热铁似的坚挺深埋在紧窒花心里,一阵急一阵缓地撞她、磨她,坏心地撩拨她,毫不顾忌,看她犹如困在笼中逃不掉的小宠物,急得直呜咽。
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她就如往常一样溃不成军,雪白的肌肤变得绯红,像是春末夏初最美丽的樱色。
被占有的时间太久,导致她全身香汗淋漓,几缕黑色的发丝黏在粉颊旁,有一种特别动人的纯真风情,光滑柔腻的雪肤上,沁着的一层汗珠,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神魂已飞,理智却眷恋不走,她受不了他的
强悍,扭着腰,主动伸长两条白嫩嫩的藕臂,揽紧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颤着娇吟在他耳边求饶轻泣、娇哼连连,始终不肯恣意欢畅。
阿砚求求你别这样
人家真得没答应参加那个摄影社,你别生气
阿砚,放过我呜我再也不敢了啦
官之砚这样体罚她,无非是因为下午放学时他在马路上,不巧目睹到两名摄影社的学长对她围追堵截,正卖力地劝说她参加社团。
他说那两个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她会天真地把他的怒火当成吃醋吗
屁啦砚少爷不过是在恼火有人竟敢胆大妄为地打他名下的东西的主意,只是东西而已。她很小人的想起当初他被官之荷挖了墙角的事迹,学长的举动无疑提醒了他,往事难堪啊
所以,她纵有百般委屈和不平,只能化做一个字,忍待忍无可忍时,仍需再忍
这就是年若若在官之砚身边悟出的处世之道,唯有扮演弱势的一方,方才能够平安渡日。
若若、若若俯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临近极致,他叫着她的名字,退出她的身体,蓦然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鲁的将一双纤细美腿摆弄成容易进入的姿势,火热的硬挺再次用力戳进,舌头含住她小贝壳似的耳垂,感地语调诱哄着:乖,叫给我听,若若,不要忍着,叫出声
唔她拼命摇头,死死地忍。
她的不驯使得大掌发怒般地紧掐着她的腰肢,下身抽的动作又快又猛,以各个角度戳刺着,在体内折磨她的凶器也变得越来越硬炙烫,撑得她紧致温热的私处胀胀的。
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的年若若再也受不住了,张开小嘴,却是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肩头
官之砚全身一麻,昂首,喉间发出极尽畅快后的沉沉闷哼,他还不肯,架着她的腿大力抽送,直到怀里的小人儿连哭都没力气了,瘦的腰臀才狠狠地一挺,激情的种子尽数洒在温暖的花田,好歹留下她一条小命。
在这一晚怒火与yù_wàng交织的爱中,年若若忍气吞声的结果就是,她发烧了。
喝点水始作俑者打量了她好久,总算大发善心地离她远了点,垂眸,继续靠回床头重新翻阅文件。
哦。她应了声,半撑起身子倚到靠枕上,顺势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