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温柔似水,尽量小心翼翼,尽量把身下的女人当成那人,这一切的尽力而为到了最后便成了单纯的发泄,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压抑了太久,这不过是给他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雪夜无声,寒意悄然。
左丘衍是被太监三更的报点弄醒的,已然没了困意。将被褥给佟嫣盖好,自己穿了衣便走了出去,只见昊驽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何事?”
“回陛下,太上皇受了风寒。”
左丘衍一步也不停地来到羽化殿便看到几个心腹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在床前给左丘颉喂药,后者冷得缩成了一团,嘴唇都冻紫了,那药汁咽下了一半,一半从嘴角淌出。
左丘颉向来畏寒,他是不会忘的。
他皱起眉头,心中不是滋味,便叫人拿来那灰色的裘衣——那正是去年生辰他献上的贺礼,令他惊异的是,左丘颉竟然没有丢弃,而且看样子还穿了几次。他用那裘衣将左丘颉裹住,从太监手中接过药,自己亲自喂起来。
左丘颉见他来了是一愣,神色先是有畏惧,但而后竟浮现出一丝欢愉和欣慰来,似是久呆在这地方无人陪伴的寂寥忽然被戳破了一个孔,外界的阳光淅淅沥沥地射了进来。
左丘衍未必是那阳光,但他来了说明不会寂寥。
“衍儿。”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左丘衍心头一跳,“嗯”了一声,而后将药勺伸入他嘴前道:“喝了。”
左丘颉听话地将那药悉数咽了下去,眉头皱都没敢皱一下。
左丘衍拿了丝帕为其擦了擦嘴,道:“睡罢。”
左丘颉应声便躺了下去,而左丘衍为其盖好被褥,看着他渐渐睡着后走出去问道:“怎么染上的风寒。”
羽化殿的太监连忙道;“许是呆久了太闷,所以便要出去走走,这一出去时间长了......”
“若有下次,便不要怪朕治罪。”
“是,是......”
左丘衍叫昊驽撑了把伞,挡住那飘下的鹅毛大雪,步行回到椒兰殿。
椒兰殿,椒意寓多子多福,兰寓意蕙质兰心。
佟嫣还睡得香,他便褪去外袍躺在一旁,渐渐地也有了点困意,便朦胧起来。脑中许多往事飘起,或许是到了这个位子,都会想起许多往事来,嚼烂后再反复想想,那滋味只有自己可懂。
谁知帝王心。
☆、战事触发
次日。
“啊!!”
一声惊恐尖锐的宫女叫声响彻清晨的皇宫。
很快,皇宫禁卫军便涌入麓原国使节的处所,就在房内麓原国副使鄂班惨死,身中数刀,其尸首惨不忍睹。
麓原国主使辽耀也到了,乍眼一看,大惊失色,怒不可遏大吼道:“把你们皇帝叫来!!”
使节遇害,国之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