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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书画花鸟，古董文玩。他随意穿行着，偶尔瞥见两家门面之间夹着一部极为幽窄的楼梯，脚步便不由己地登上去。

叩叩。

“进！”里头一个洪亮声音。

陈靖推开门。

哗啦啦啦。

乱七八糟的书卷在他面前倒了一地。

一个老者坐在厅堂正中的桌子上，光头，大把花胡子。

“要看书？随便拿！”老者头也没转，眯着眼睛盯着手里的古籍。

陈靖弯腰拾起一本。

“《齐谐记》？”他自言自语，“刘宋时的志怪书，不是早已散佚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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