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言这边似乎也快水到渠成了,这是从上官敏行来侯府的频率外加笑容来看的。苏芜和严风知道这事儿拦不住了,苏芜也没有开始那么强硬,这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能在说些什么。于是严风以未来岳父的身份和上官敏行聊了一下午把这事定下来了。
严风看着春风得意的上官敏行,心里也有点不爽了,但是太子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也便就过去了。
第二天皇上就下了旨把严言指给了太子,赏了一大批东西。
圣旨一下,又在华都城卷起一阵风浪,大家才想明白太子为什么朝嘉义侯府跑,感情是看上人家大公子。
自从下旨以后,上官敏行走路都带风,平时不苟言笑的人,现在都能偶尔开个玩笑,虽然基本会冷场。
不过与上官敏行心情形成对比的就是其他几位皇子了,上官敏行后面还有两位皇子,年纪也没小多少,因为母族的实力不弱,因此也有几分争皇位的心思。反观太子母族,却是书香之家,有名声,但是没多少权力,可是如今太子一旦娶了嘉义侯公子那就不一样,谁不知道嘉义侯是铁杆的实权派,再加上还连着文渊侯府,晋国公府世家,一下子局势就反转了,心中怎么能不恨呢,一时间都在琢磨着怎么给太子弄点麻烦。
苏芜是不知道这些朝堂风云,只是牟足劲儿的给严言筹嫁妆,苏芜的目标就是有多壕要多壕!严风倒是清楚,不过却没打算告诉苏芜,不想让这些事扰这他。
☆、嫁妆
严风稳稳的站在大殿上,不置一词,一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让人猜不透。他自然听出来这些人拐外抹角说的是他,重权在握,结党营私。对此严风很不屑,用苏芜的话来说就是不是我要,是皇上给的,不知圣眷为何物的家伙!
端坐在上面的上官子琛也是皱眉,他看得出来这些出来说话的都是老二老三母族一派的人,没想到自己指一个婚能出这么多幺蛾子,原来以为的兄友弟恭,不过是因为还没伤及利益罢了,上官子琛心里不是不失望!后面两个孩子还没长大就知道跑出来给太子添堵,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形。上官子琛淡淡地说:“此事休要再提,朕心中自有安排,诸位爱卿还是做好自己本职才行。”这话更多的是敲打背后的人。
“父皇英明,肱骨之臣怎可随意污蔑。”上官敏行现在自然是努力为岳父说话,刷存在感了。
上官子琛看自己儿子这么活跃还是挺高兴的,可惜不是为了自己啊,儿大不中留!
“臣附议!”苏景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自己的哥夫的,冷冷的看了眼刚刚弹劾的人,好戏在后面!
散朝后,上官子琛又把严风召到了书房,让刚刚弹劾的人更是胆战心惊。
严风放下一颗黑子,就听上官子琛说:“今儿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严风抬头,有些惊讶。“臣惶恐!”
上官子琛露出一抹苦笑,“我觉得我们真是越走越远了,当年你我加上阿远不是这样的。”
“总是会变的,总有些身不由己,不过情谊心里还是清楚的”严风还是说了句心里话,上官子琛是明白人,严风也不忌讳这些。
上官子琛想了想,叹了口气,“哎,是啊。都会变。就像上官子瑜刚刚出生的时候,父皇说我有了一个弟弟,我那时候很是开心,觉得有人和我一起玩了,却没想到,终究走上一条尔虞我诈,兵刃相加的路。”
严风心里明白皇上的意思,但是却没有点破,只说:“只说阿芜说:‘有利益就有冲突,没有冲突才是不科学的。’”
上官子琛露出一个笑容,“阿芜说话还是那么鞭辟入里,说的也对,所以我们间能有情谊,而兄弟间却是刀剑相加。”想了想又问,“对了,你家大宝小贝怎么样了?”
“大宝喜欢读书,和苏景做师兄弟去了,小贝跟着我习武。”
“倒真是一文一武估计苏景是不怎么乐意了,好好的外甥成了师弟”
严风现在想着苏景的臭脸就觉得搞笑。
“以后你家小贝到也可封侯拜将。”
严风刚想说什么,上官子琛就接着说:“不要着急拒绝,总的让敏行以后有讨好小舅子的地方,你家小贝看着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小家伙。”
严风颇为赞同,“这孩子就爱闯祸,只能把他放身边,就怕成个纨绔子弟!”
“总不会差到哪儿去。”然后想到自己儿子抱怨的事,又问:“听说阿芜天天在家教严言兵法?”
这话让严风有些尴尬,“是,说是什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看来阿芜真是把这皇宫当吃人的地儿了,看来得让敏行把严言保护好了才是,哈哈。“
严风嘴角抽动,“他是话本看多了。想多了。”
上官子琛摆摆手,倒也没多说!
从宫里出来严风就直接回府了,“夫人在做什么?”
吴伯习以为常的说:“在给大公子讲课呢。”
严风失笑,他就知道。
“父亲,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