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三儿子读书的样子,苏芜就笑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指着两个孩子做些什么大事,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开开心心。”
严风笑着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与其挂念着孩子,还不如挂念着我。你要知道孩子都是债,到最后可只有夫君我能给你幸福啊。”
苏芜感受到严风的不老实,即使在黑暗中也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严侯爷,“你个老流氓!”
严风翻身压在苏芜身上,“嗯,嫌我老了?看来今儿晚上我得让夫人知道你夫君我宝刀未老。”
严风带有几分诱惑的声音传入苏芜的耳里,让苏芜心中丝丝酥麻,不知不觉间语气带些妩媚,“哼,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啊。”
这时候严风巴不得自己化身为狼,哪还管苏芜说什么,三下五除二就把苏芜给剥光了。
蜡烛已经熄灭,只能接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看着身下模糊的人,但是严风早已了解身下的人的每一处,即使看的模糊,丝毫不妨碍严侯爷动手动脚。
两个人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热度,似乎要在这个夜晚把彼此融化,严风抚摸着苏芜身上每一寸肌肤,苏芜在不经意将发出丝丝□□,让严风更觉血脉喷张。
“嗯,我热…”
“夫人,现在可是你在勾引为夫。”一边说着不忘在苏芜密林处细细开拓。
苏芜搂住仅仅严风的脖子,向前倾,腰微微抬起,蹭了一下严风的下面,“嗯,进来…”
严风早已忍不住,要不是担心苏芜受伤,早就冲进去了,“呜,夫人,你这里面真紧。”
一下子异物侵入,让苏芜一振,感受到体内事物的冲撞和逐渐变大,苏芜有几分羞耻的快感,“不许说胡话,嗯…嗯…轻点儿。”
苏芜略带几分祈求的□□在严风耳里成了最好的情药,搂住苏芜的腰,直入苏芜最深处。虽然与阿芜成婚这么多年,但是却觉得每一次□□,都让严风体验最深的快感。
“啊…不行了…够了”
“宝贝儿,忍忍。”临近□□边缘的严风不停的出入,两人像孤舟都在风雨中飘摇。严风不忘深吻苏芜。
“混蛋!太深..深了。”
严风抚摸着苏芜的身体,不停都挑逗,给苏芜安抚。过了好会儿才中释放在苏芜体内,温热的液体让苏芜觉得似乎快要溢出了。
严风伏在苏芜身上,微微喘气,细细的看着额头冒汗的苏芜。
两人相望,又是一场情动,不过这回严风捞起苏芜,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缓缓坐下,自己的坚硬也慢慢没入苏芜的身体,即使刚才的开拓,苏芜也不怎么适应这样的深度,颇为不自觉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床上便宜不占那才是混蛋,严风引导着苏芜,随苏芜的律动,抬腰□□。
等到这场□□结束已是半夜,怕苏芜不好意思,严风没叫下人起来,只是自己打水细细的为苏芜清理了身子,再心满意足的抱着苏芜睡去。
苏芜第二天醒的时候毫无意外已经日上三竿了,严风早已起床出门公干。苏芜不自觉想起昨晚,脸一下子就红了。自己昨晚上确实有勾引严风之嫌啊,莫不是到了三十岁双儿也能如狼似虎?太丢人。
苏芜在家里默念太丢人,并不影响严侯爷一天满面春风,一副餍足的样子,要是自己阿芜一直这样,自己就有福了。”
一动身子就痛,苏芜干脆在床上躺了一天,严风回来后颇为任性的没给好脸色,不过吃饱肉的严侯爷表示自己很能容忍自己夫人对自己的撒娇,害羞嘛!
到了第二天苏芜睡了会懒觉就起了,没办法,今儿有正事儿了。他家两只潜力股正值好年华,没婚配,更加夫人闻风而动,都来探口风,苏芜苏芜并没有给自己儿子选媳妇的想法,但是不能不去应付啊。
苏芜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喝了今天的第四杯茶,真的好想送客,上厕所啊。
可惜苏芜对面的魏国公夫人完全没能接受到苏芜的信息,仍旧笑脸盈盈的说:“襄夫人,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绕弯子,爽快说了,你别多心。”
苏芜微微一笑,“您但说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被锁,哭啊哭
☆、殿试
“我就喜欢襄夫人这性子。这事呢原本我也不好说我家韵儿今年十四,不是我夸,相貌是没得说的,一顶一的好,琴棋书画也是粗通,虽说赶不上二公子但也能附和一二。”
苏芜心里记上一小笔,哦,原来是盯上老二了。
魏国公夫人看苏芜依旧笑着,便接着说:“虽说全家都宠着这孩子不舍得让她这么早出门,但是也不能耽误自己姑娘,我想这嘉义侯府和我们魏国公府走的近,我们稍微高攀些,也是算和嘉义侯府门当户对了,就是不知道襄夫人有什么看法?”
苏芜又喝了一口茶,笑着说:“你家姑娘我是知道的,是个好孩子,论理说是良配。但是孩子婚事,侯爷早就说过让他们自个儿选,以后和和美美的过,若是长辈的给选了,结果合不来,反倒结了仇,那就不是美事了,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做主了。”
苏芜这话一说,魏国公夫人笑容一滞,“理是这个理,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哪会有错。”
“我先谢谢夫人的好意,等侯爷回来我会告诉他的。”苏芜已经不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