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孩子就是尤夜。
尤夜自小受家里人排挤,父亲很少出现,对他态度十分冷漠,而所谓的母亲经常以敌人的眼光仇视他,两个哥哥也经常欺负他,做错事总是让他背黑锅。
只有奶奶对自己有几分疼爱。十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临死前奶奶拉着他的手,“小夜啊,可怜的孩子,你父亲年轻时犯了错,只是苦了你了。奶奶走了,以后你要机灵点儿,好好保护自己。你父亲始终与你有着血缘关系,你要去亲近他,他总会帮你的。”
尤夜还记得那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掉泪。小的时候无论怎样挨打受骂,他都是忍着。
在宅子里受排挤,连很多下人都当着他的面骂他野种,破坏别人的家庭。听得多了,尤夜倒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了。
某一天尤夜突发奇想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离开这个家,晚上他偷偷溜出了大门,拽紧衣角。
“去哪儿?”
“父亲。” 尤夜吃了一惊,明明父亲不在家的。
“嗯?”
“父亲,我不想呆在这个家。” 尤夜索性壮着胆子说话。
“为什么?”
“没有人喜欢我。”
“你不需要被人喜欢。回去睡觉吧,明天带你离开。”
尤夜惊诧,没想到真的可以离开。果然第二天尤澈带尤夜离开了,将他安排在了一栋别墅里,单独为他雇佣了佣人和保镖。父亲会适时给他的卡划入巨额生活费,尤夜没有再为生活烦恼,也乐得自在。长期一人住在别墅里,父亲极少来,也没有其他人来过,偶尔老宅有大事尤夜也会回去,只是大家的态度相比以前好了很多,下人们也会称他一声少爷。季亭姿和两个兄长表面上也会客气一些。
尤夜天赋异禀,学习能力极强,到如今倒是有了不少成就,这却为他招揽来了不少琐事,时常一些派对什么的也会邀请他出入,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也得到家里重视了。只是父亲的态度一直冷淡,而尤夜也从不主动靠近,对这位父亲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感。更何况他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尤夜派人查过当年的事,却只能查出一些在法国发生的那些零碎事情,连母亲的名字也没能查出来,只查出母亲的英文名是carol(卡萝)。尤夜也不强求,也许机遇到了自能找到母亲,而在这之前,他需要做的是让自己更出色。
尤澈进来半晌没有说话,尤夜却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但尤夜仍旧假寐着,没有打算睁开眼。
“尤千,少爷这伤是怎么回事?” 是尤澈的声音,语气淡淡。
“老爷,少爷是与朋友开车越野时不小心伤了腿,虽然有些严重,但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已无大碍。”
“好好照顾少爷。”明明是关切的话,却听不出任何关怀的语气。
“是,老爷。”
尤澈走了,尤千出去相送。
尤夜睁开眼,靠在床上。
“少爷你醒了。”尤千刚走到床边正准备为尤夜倒杯水喝。
门口传来响动。一个穿着病服的女孩子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少爷?”尤千这是询问的意思。
尤夜以手示意,让他不要做出举动。
尤夜见她熟练地爬上旁边的病床,旁若无人。竟有几分熟悉,尤夜细想是否在哪里见过她。
“啊!你…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哥的病床上,我哥呢。” 她似乎发现自己走错了,真是个迷糊的姑凉。尤夜见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着自己。注视了她半晌,美丽的鹅蛋儿脸,弯眉杏眼,有几分美丽,他想他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了。尤夜眼角带着丝丝邪魅,唇角仿佛也含着一丝笑意,他开口了。
“小姐,这是我的病房,你吵到我了。” 声音有几分低沉和魅惑。只见她环顾病房,然后悻悻地下床,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临关门时,她看了看病房门号,嘿嘿地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我的病房在隔壁,打扰你了。”然后就走了。
尤夜唇角上扬,吩咐了尤夜查下这个菇凉,他想也许这就是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尤夜是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的宁儿小公举呢?
哎呀呀呀,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次相遇辣
蠢作者也写不出来特别的,不过还是先故弄玄虚一下
表打我
☆、误会产生
柔和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撒满房间。
肖宁慢慢睁开眼,不是蓝色的天花板,嗯?扯过被子瞧瞧,也不是自己的被子,掀开被子,跳下床,不是自己的床,也不是自己的房间。环顾四周,洁白的房间,洁白的衣橱,洁白的桌,不错,给人一种纯净的感觉。
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肖宁猛然忆起昨晚自己赖在尤夜家里,貌似还喝酒了,但是从喝酒后就断片了,再揉揉太阳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肖宁庆幸自己酒后从不会胡闹多话,这次应该也没乱讲吧。
什么,尤夜?这难道是尤夜的房间?肖宁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低头见穿着一身陌生的睡衣,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尤夜不可能趁人之危的吧,嗯,应该是玉晴或者玉萌为自己换的吧,肖宁心理暗示自己。不过尤夜这个人看着痞痞的,又长了一张妖冶的脸,特别是那双桃花眼,特张扬。房间倒是挺素净。奇怪,仔细想想,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好像有时候并没有那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