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花怜痛呼一声,带着不可置信。天书中 文网只是熟悉他的骞绯月几人,都听出了他话音背后的笑意。
“呵呵,你猜得不错,这牌子确实只够一百万两,不过……嘿嘿,谁让我身上还有零用呢!”童心颇有些得意地望向秦老手中的盒子,“秦老,我出一百万零一十一两!不过,若是兄台还想借的话,在下倒是可以等你一等。”
“你!”花怜颓丧地低下头,“罢了罢了!”
他喃喃地摇着头着坐下来,别人看着像是垂头丧气地样子,只有身边的骞绯月他们看到他其实已经快笑得直不起身子了。
“秦老,宣布结果吧!”童心一听那放弃的声音,迫不及待地向着台上的秦老催促。
“呵呵,童少爷稍安勿躁,”秦老的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一百万两,忽略那些前面的零头,他今天光这金蟾蜍就赚了五万两。啧啧啧!这童心的脑子,比起他那姐姐,差得实在不是一星半点,怪不得这两年,徐家和詹家又开始蹦跶起来了。一个这样的继承人,就算当家人童祤沧再强势又如何?百年之后,童家还不是照样要没落。
不过这些念头对于秦老来说,都不是重点,他只关心今天之后,他的腰包和名声又要鼓一鼓了。
“诸位,金蟾蜍还有没有要加价的?一百万零一十一两,一次;一百万零一十一两,两次!一百万零一十一两,三次——铛!成交!恭喜童少!”
“哗——”真的成交之后,全场又一次了。金蟾蜍虽好,但到底是传说,这功效如何还不知道呢!竟然抛出一百万两,这童家果然不同凡响……
而雅间的童心也迫不及待地跑去后台,要去领他那可爱的金蟾蜍,坐在后面的徐露露出一个隐晦的讥笑。一百万两,童家不是拿不出,但是今天童心的表现简直让童家丢尽了脸面。回去后,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哼,反正本姑娘已经劝过了。”徐露有些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本来今天舅父让她陪着童心来,就是要帮忙看着他点。他不听劝阻,自己也没办法。
“这是‘杏林令’!”童心跑到交易处,一把把那块和花怜身上一样的木牌和一张二十两银票拍在桌上,“快把金蟾蜍给本少,碎银子就不用找了!”
东州大会虽是三家举办的,但是交易处的人是另外聘请的,不全是童家的人。交易处的人已经拿到了从前面下来的金蟾蜍盒子,收了木牌和十一两碎银子后,把盒子递给童心:“童少爷,这杏林令要先抵押在此,您回去把银子拿来后,再把令牌还给您!”
“行了行了!”童心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金蟾蜍身上了,哪儿还顾得了什么令牌,他挥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拍卖场,直奔回家。他迫不及待想要研究它了。
童心离开后没回来,徐露也没在意,因为现在台上终于要拍卖她这次最关注的义烛针了。
“那木牌能抵一百万两?”骞绯月压低声音问花怜,他们已经猜到花怜说的木牌就是他身上那块沉香木牌。
“月妹妹真是聪明!”花怜这时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半倚着椅背给了骞绯月一个赞赏的媚眼,一点看不出刚才那一幕刺激的价格战都是他引发的,“嘿嘿,一百万两,这童心可真舍得啊!”
不得不说,花怜的抬价,让童心吃了个大闷亏,还是让骞绯月和周东他们很是解气。
!你教教我吧!”周东很是认真严肃地看着他,花怜今天这一手使得漂亮,简直是炉火纯青,他自认做生意还是有些眼力见,跟今天花怜的动作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嘿嘿,小子,有眼光啊!”花怜得意地一拨头发,“没问题,大哥以后多给你露几首!”
“铛!”台上的金铃声响起,秦老一下端出了两个盒子,不同刚才的严肃,这次他是带着一丝敬畏。也难怪他如此,义烛是史上有名的女医,代表着一段传奇,今天拍卖的是她千年前用过的针具,是谁,都会带上一分对先哲达人的恭敬。
“义烛针,《阴阳十一脉灸经》!一套针具,一本行针灸法宝典,相辅相成!”秦老把两个盒子展开在众人面前,“两件藏品均为一人所有,应他的要求,本次将会将两件藏品捆绑拍卖!”
众人听完解释,也纷纷点头,两件东西放在一起,对有些心动的人诱惑更大!
比如雅间里独自坐着的徐露,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一是因为心动,她现在正在学行针,这两样东西简直就是为她而设;二是担忧,她跟母亲央求了很久,终于是求得二十万两,差不多可以拍下针具,可是现在两件一起拍的话……
想到此,她在心里又暗暗嫉妒上了童心,同样算是童家的孩子,只是她是外姓,差距就这么大!她不甘心!
“好了,现在喊价开始,老朽再重申一遍,请有些朋友,不要胡乱喊价,免得误了终身!”
秦老的话听着是警告,但是在骞绯月他们听来,却隐隐带着赞叹。怕是刚才花怜的动作,也让他非常满意。
“义烛针和《阴阳十一脉灸经》,起拍价一万两!”
同时一万两的起拍价,这两件东西相对走势就很慢了。虽然贵重,但是这东西不是谁都用得起的。普通的那些医师也自认没这点本事,针灸一脉,是需要传承的。若非家族底蕴深厚,是无法将针灸研究深入的。
“二十万两!”徐露喊出这个数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