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无意在这事上多聊,转移话题,“你别说我,你这一周去哪儿了?都联系不上你。”
“哎!你别说了,我去爬雪山,遇上雪山小崩了一下,被困了一周,手机也没有信号,差点就嗝屁了!”明明是关乎生命的事,却被喻笙说得云淡风轻。
还把那充满胶原蛋白的苹果肌凑到秦浅跟前,眨巴眨巴抛了一个媚眼,“一回来就找你,怎么样,对你够真爱了吧?”
“没受伤吧?”秦浅无奈摇头,上下打量。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能出得来?”喻笙满不在乎。
秦浅想想也是。
“说说你吧。”秦初去玩儿cs了,两人在门口等,喻笙寻了一个椅子坐下,“我看你给我打了不少电话。”
“没,就之前我房子被水淹了,没有去处,想把秦初送你那里住几天,结果你不是被雪山崩了一下么?”
“现在了?解决好了吗?”
“差不多吧,我们住在翟钧霖的湖州半岛。”秦浅说道,然后将这一周发生的事,关于亲子鉴定的事,还有要跟翟钧霖离婚的事,都跟喻笙说了说。
“等等等!”喻笙做了一个打住的动作,煞有其事地掏了掏手机,“你确定这是一周之内发生的事?我真的只是被困了一周,而不是一个月,一年?”
“我确定。”秦浅无奈地摇了摇头,“三个月后我就是个单身的妈妈了!”
“且!你前面六年有老公,不也跟单身妈妈没什么差别吗?”
秦浅突然有些囧。
“不是我说,翟钧霖那混蛋都这么对你,你就应该立马踹了他,还答应他什么三个月啊!”喻笙一想想,翟钧霖那臭男人做了那等混蛋事,就忍不住想找个十个八个人把他围住暴揍一顿,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在医院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她就不姓封!
“我跟你说啊,那个去他公司上班,你不准去!”喻笙气得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你又不是没有工作,干嘛还去遭那个罪!他能给你开多少点工资?都抵不住你现在收入的零头好吗?”
秦浅倒十分平静,“六七年都过来了,不过三个月而已,没什么等不了的。”
“你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喻笙对于有这么一个佛系的朋友,也是只有叹气的份儿,“成!就三个月啊,这次不能变了!三个月后,他翟钧霖要是还不放你自由,老娘帮你请律师,给他送律师函!他要是非要死缠着你,老娘替天行道,搞垮他那破公司!”
秦浅嘴角瞅了瞅,又无可奈何。
“对了,你刚才说房子被水淹了怎么回事?”喻笙的反射弧又突然赚回来。
秦浅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会儿。
“有情况!”
望着那双鬼灵精怪的眼睛,她决定坦白。
“宋,繁,城。”喻笙一字一顿,评价,“确实是个不错的名字,应该得是一个大帅哥才配得上这名字。”
秦浅:“……”
怎么说呢,她先前好像……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难怪了,她们是闺蜜死党。
“所以,他是你心里那个想了……”喻笙突然顿住,开始掰手拇指,“九年的男人吗?”
说道这个,秦浅也很郁闷,“还不知道。我还没有机会见到他。”
“那你就去确认啊!”说的喻笙都着急了。
“他说没时间,还说交给他的助理全权处理。”秦浅郁结,“我要是再约,不是有种死缠烂打的感觉?”
“你管它是不是死缠烂打!”喻笙一拍大腿,“我跟你说,这个男人就是故意钓着你的!你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怎么可能?”秦浅回想着那个背影,挺拔如松,“他应该是那种正直的人才对。”
毕竟,正直,才能跟她心里的那个男人画上等号。
“呸!”喻笙不屑一顾,她才不信!“呐!我跟你分析啊,你看,如果他一开始就交给那个叫郑岳的男人全权处理,干嘛不直接给你郑岳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他给你名字和联系方式,就是让你联系他的啊!”秦浅觉得,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还有啊,你说你去的时候,他刚好坐车走。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如果真是时间观念那么强的,都等不了十分钟的好么?”喻笙的眼底释放着精光,“而且啊,你不是说,之前给他贴纸条,他还给你送黄玫瑰吗?一个还算有情调的人,会没有绅士风度十分钟都等不了吗?”
顺着喻笙的分析,竟然有点觉得,细思极恐。
“他肯定一早就等在那里了,不管你有没有迟到,他都会走!”喻笙一脸笃定。
说得秦浅竟然觉得无法反驳。
“你,快,把手机拿出来,给他发消息,约他!”喻笙命令式地说,并且一脸坚定,“他肯定会回答,很抱歉,这两天有事。”
秦浅将信将疑地拿出手机给宋繁城发了条消息。
果不其然。
宋繁城:很抱歉,这两天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