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道理,你说的这道理说白了就是拍马屁!”
听到这件事的林秀才很是恼怒的说道。
“让那些考官心情好以给我们评判高分,这不是拍马屁是什么?让你说的如此的清新脱俗。”
薛青不急不恼,含笑道:“没有啊,就事论事嘛。”
林秀才竖眉道:“就事论事,自己的才艺何须讨好他人来评判?卑躬屈膝求来一声好岂不是羞辱?薛青,你当初可是敢对廖承不屈作诗质骂的人,那可不是利人利己。”
薛青笑道:“没有忘啊。”她说了嘛有时候利人是为了利己,还有时候损人也是为了利己啊,一面理了理衣衫,看向前方,“多谢学兄指教,该我们进去了。”
林秀才也向前看去,见排在前边的队伍已经核查了号牌进去了,现在轮到他们长安府的考生,这个薛青还小,有少年人的莽撞激情也有少年人的怯懦,还有机会慢慢教好了,林秀才抖了抖衣衫向前,话题便就此揭过。
暮色褪去夜色渐渐拉开,前方高大的建筑点亮了灯火,红彤彤的如同燃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来到这黄沙道后,总觉得明亮的地方都像是火烧
这座建筑极大,足够容纳数百名考生,这里便是黄沙道的官衙,当初在这里举办了皇后和帝姬的葬礼,所以规格如同皇宫。
“号牌。”
略有些冰冷的声音传来,薛青收回视线,将悬挂在腰里的身份号牌拿下来递过去。
一个禁军在灯火的照耀下看着手里的号牌,薛青,年十四,山西路长安府,一旁的文吏翻看着手里的文册,打量薛青一眼,提笔勾画。
“进去吧。”
薛青迈步向内,走上笔直的甬道,随着鱼贯而入的考生中走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