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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唐槐疑惑,但还是走了过来。
还没等她走近,景煊就伸出手臂,搂过她,与她站在院子前,瞭望着前方的山峰。
“就想这样搂着你,跟你一起欣赏这里的风景。”
“……”唐槐看着周围的风景,不觉得有多优美,全都是山。
“等我们老了,就这样隐居好不好?”
“不好!”唐槐一下子就拒绝了。
景煊一听,蹙眉,偏头,深邃地看着她:“不好?”
唐槐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了,有点伤人心。
拒绝景煊就觉得伤人心,拒绝章霆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唐槐挠了挠头,说道:“我老了后,我不想这样隐居生活,我要到大城市去。”
“好,我陪你到大城市去。”
“我要存很多钱,老了后,就吃吃玩玩。”唐槐笑道。
“带你环游世界,怎样?”
唐槐想了一下,点头:“环游世界不错,但我要中年的时候就去,不要老年去,行动不便。”
“中年……”景煊沉吟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在唐槐耳畔响起的嗓音,清朗悦耳:“好,我们到了中年,就去环游世界。”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唐槐的脸上,让唐槐细腻的肌肤痒痒的,犹如心弦被他修长的指,轻轻挑拔了一下。
唐槐眸光有些恍惚,道:“谁说中年要跟你去环游世界?我一个人可以!”
景煊笑:“嘴硬的丫头。”
“吱丫……”
身后瓦屋的门被拉开。
唐槐和景煊回过头,只见杨经海双手拉着门身,冲着他们喝道:“不要在我院子秀恩爱,滚远点!!!”
唐槐:……
他们秀恩爱了吗?
“老头,我们就是要在你院子秀恩爱,怎么,你眼红啊?”景煊怪异地笑了笑。
唐槐一听,抬眸,诧异地看着景煊。
这厮,怎么能这样跟杨爷爷说话?把他激怒了怎么办?!
“滚!”杨经海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景煊。
“不滚。”景煊对唐槐道:“唐槐,去捉一只鸡杀了,我们今天吃鸡。”
“景煊哥,你这是怎么了?”唐槐像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景煊在她耳边轻声道:“面对脾气古怪的老人,你不要顺着他的意思,要跟他唱反调。”
唐槐:……
这样也行?
这副情景,落在杨经海眼里,就像在咬耳朵,说悄悄话。
突然有人找上门来,杨经海已经很不开心了,现在,他们说要杀他的鸡,杨经海几乎是怒不可遏。
“两个死兔崽子!”杨经海把门角处的扫把一抓,就冲出来要打人。
“老头,省口气吧。”景煊看着气势汹汹过冲过来的杨经海,风轻云淡的笑道:“我是杨荣的同学。”
杨经海一听,高高举起扫把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他惊讶地看着景煊:“你说什么?!”
景煊笑道:“我是杨荣的同学。”
“你这个死兔崽子,我打死你!”他儿子只上过四年级,哪来的同学?
杨经海的扫把,眼看就要朝景煊身上打下来。
景煊上前两步,把唐槐挡在身后,他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杨经海的手臂,笑道:“杨爷爷,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你推下山,到时候我跟村民说,你思儿成悲,自己跳下去摔死的,村民会相信我的。”
“你……”杨经海怒不可遏地瞪着景煊,“兔崽子,你是谁?”
唐槐扶额,相当无语。
景煊这厮……他是在恐吓老人家!
唐槐看着景煊的背,突然觉得景煊是一个军痞,坏坏的军痞。
“我叫景煊。”景煊道。
杨经海这几天都在这里生活,差不多跟外面的世界断绝,根本不知道景煊是谁。
“要是请我去给人看病,我不看!”不用景煊说明来理,杨经海就拒绝了。
唐槐走出来,“杨爷爷,为什么不给人看病?”
杨经海冷冷地扫了一眼唐槐,然后没好气地看着景煊:“明知故问,都提到我儿子了!”
杨荣是杨经海的儿子?
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被自己治死了吗?
景煊提人家的儿子,不是让人家伤心吗?
唐槐责怪的扫了一眼景煊,好想一脚踹飞他。
“杨爷爷,你吃饭了吗?”唐槐问。
“没有!”杨经海一副仇人的样子看着景煊。
景煊则笑了,男人的眸子漆,她做饭可以吃了。”
“看到你们就吃不下!”杨经海赶人:“你们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兔崽子,松开我!”
景煊松开了杨经海,对唐槐笑道:“饿了吗?”
唐槐点头:“饿得肚子呱呱叫了。”
“我们到山里捉野鸡。”说着,就拉唐槐走了。
“哼!”杨经海见他们走了,冷哼一声,转身,关上门。
唐槐和景煊走出院子后,唐槐问:“真有野鸡?”
“应该没有。”景煊眸子闪烁:“就算有,也被人捉来吃了,野鸡没有,但是家鸡有。”
“景煊哥,你不会是想抓杨爷爷的鸡杀了吧?”唐槐惊愕。
景煊扬唇:“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那是杨爷爷养的鸡,人家舍不得吃呢!我说你,怎么像个军痞似的?”唐槐直翻白眼。
她长得本就俊俏可人,这一翻白眼,模样很是搞笑,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景煊忍不住抬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