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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长腿一迈,朝屋里走去。
唐槐真的怕他对自己做不利的事。
她揪着景煊的衣领,凶巴巴地瞪他:“景煊哥,放我下来!干嘛要在大白天抱我,你就不怕街坊看到?”
景煊扬唇,笑得邪魅:“哦,原来你不是喜欢大白天亲密,没事,能我的实力,能够让你白天黑夜都喜欢的。”
唐槐汗,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凶巴巴不行,可怜兮兮总行吧?
唐槐放软了态度,眼睛幽幽地看着俊美的男人:“你不爱我了吗?你要是爱我,就不会伤害我娇嫩的身子。”
“我要是不爱你,早就摘了你这朵花。”
“我在书上看了,女人还是成熟才结婚比较好。”
“没事,你身体有蝎子精华。唐槐,我忍得很难受。”
景煊大步跨进门槛,一抬头,不看到客厅站着一个人。
他停了下来,挑眉,温柔灼热的眸,突然冷了下来。
唐槐扭头,看到李飞喜,略感尴尬。
她红着脸颊,对李飞喜尴尬地笑了笑:“景少很喜欢跟我开玩笑。”
撞破人家的好事,李飞喜也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不是很自然:“我……我出来上厕所的。”
说完,她朝厕所快步走去。
看着她有些逃一般的身影,唐槐瞪景煊:“都说家里有人,你偏不听,放我下来!”
家里有外人,真的做那嘿嘿咻咻的事,真心不爽,不够尽兴。
景煊郁闷地放下唐槐:“真想把你抱到我家去!”
离开他怀抱,唐槐逃似的,离他远远的,坐在沙发上。
为了掩饰眼里的娇涩,她打开合同看:“我看看唐有钱和唐培军有没有签字?这两个人不能漏啊。”
景煊真的好想抱起她,朝她屁~~股狠狠打几巴掌,他办事,她还不放心:“我亲自找他们签字的,还按了大大的手印,放心吧。”
唐槐在第二页,找到了唐有钱和唐培军的名字,她抬头,看着景煊:“是不是随时都可以开工了?”
景煊点头:“嗯,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可以找陈富华商量了。”
“要不,我现在就叫他过来?尽快挖采。”
“可以。”景煊虽然是个爱吃醋的人,但他不会吃干醋的,更不会阻拦唐槐发达。
于是,唐槐走到座机前,拔了陈富华家里的电话。
陈富华在村里算是富豪,安装了电话。
唐槐的家里和幸福餐饮也安装了电话,联系比较方面。
但对于,曾经活到二十一世纪的唐槐来说,有座机还不行,要是每人都有一部手机就更好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联系。
打通了陈富华的座机后,是陈富华的妻子接的。
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找自家老公,对方顿时提高了警惕,没好气地问:“你是谁?你找我家富华干啥?”
“你跟他说,唐槐找他,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对方听到唐槐二字,态度和语气,突然变了。
呵呵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啊,原来是唐槐啊,我知道你,你等会,富华在吃饭呢。”
然后,就听到对方那头,响起一声大喊:“富华,唐槐找你!”
唐槐:……
她有这么出名了吗?
能够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字,马上毕恭毕敬了?
唐槐摸了摸脸,有种,自己是霸道女总裁的感觉——
对方喊完好,又对着话筒笑呵呵地道:“我听我家富华和梁章提过你,还知道你是我市中考第一的女状元,唐槐,你真厉害。这个时候找你陈叔,是不是煤矿的事谈好了?”
唐槐:……
陈叔?
她都是叫陈富华为陈先生的。
“是的。”唐槐简单的回对方两个字。
对方听了,心情更好了,还想跟唐槐说点什么,可是陈富华来了,她只好兴高采烈地对陈富华:“是唐槐!她说,煤矿的事谈好了!”
电话被陈富华听后,唐槐道:“陈先生,村民同意把黄观山卖给我们了,你有空,来餐饮店,我们谈谈好吗?”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拿到黄观山,等于拿到一座金山。
刚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了。
唐槐以为是陈富华的打回来的,原来是梁记。
“唐槐,我采访了我们市贫困生了,人数很多,我就把一些比较困难的,情况特殊的讲给你听,怎样?”梁记道。
“好,你等一会儿。”唐槐放下电话,跑到看诊的那张桌子,拿过笔和纸过来,然后拿起话筒:“可以了,你说。”
景煊坐在那里,缄默的看着她。
她听着梁记的电话,还在记着什么,那样子,专注又认真。
很美的小女人!
景煊眸光宠溺地看着她,眸光柔情似水。
但心里有些小抗拒:他的唐槐,好像越来越忙了……她有时间跟自己谈情说爱吗?
梁记给了五十个家庭情况唐槐,其中就有大坝村,李飞喜的弟弟李飞鹏。
挂了电话,唐槐拿着纸,回到景煊身边坐下。
她把纸递给景煊:“景煊哥,这些都是特别困难的家庭,他们的孩子成绩很好,很想上学,因为家庭原因又上不了学,我打算用奖金资助他们。”
景煊垂眸,幽深地看着纸上漂亮的字:“这么多?”
“五十个,其中,李飞鹏在里面。”唐槐笑了笑:“我这算是做慈善吗?”
“算。”景煊抿了抿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