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离开,担心真被这怪老头伤了,有人却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老是迟迟不肯走,那怪老头似乎还玩出了兴趣,竟身子一正,往最近的一名妇女迎头扑去,动作之快根本不容那满脸雀斑的妇女逃脱,立即就被抱了个满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马上就将那妇女的毛衣和外套上污染了,黄色的是灰尘,黑色的、蓝色的、青色的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却同样的恶心得很,那中年妇女不禁吓得尖叫起来,正要高声叫流氓,不想那怪老头却已经将她松开,除了抱了一下将她衣服搞脏以外,倒也并没有对她耍什么流氓行为。
可就算如此,那妇女也是尖叫救命,看看自己昨天新买的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有一块更像是男人的鼻涕一般让人心生恶感,那女人尽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想要将那衣服扔了却也舍不得,更没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就算里面还穿了毛衣,但那毛衣上也是脏的呢,再说大街上脱衣毕竟不是好风光的事情,于是一边尖叫一边跑开,暗自后悔今天不该来瞧这热闹,更是对怪老头找上自己恨得牙痒痒,一路上绝对是将这老头子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其形象气质倒也气急败坏得如同女疯子一般,谁说女子不骂人,只是未到愤怒时,这妇女骂了一阵,跑到另外一条街处,连招了好几辆的士居然都没有人肯载她,只得打电话让老公送衣服来接人。
却说那女人才尖叫一声跑开,这像是带了一个头,别的人也是发一声喊齐齐跑开,有向个年青的男子或许是以为自己的动作比老头子快,于是站在远处观望,不想一个接一个都被老头子好好折磨了一番,不仅将身上的衣服搞得脏兮兮的,更是连脸上都被这老头子的口水喷得满满的,也不知道这老头子哪来那么多的口水,有两人已经受不了,被老头放开以后一边跑一边呕吐,其余几人也算识趣,竟不敢骂半声就跑得干净,再回头时,连两个警察都自己跑开了,这老头子这才有些得意洋洋的,如同小孩子得逞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看你来不听我的话,我恶心死你们!”
汗,这老头子也太好玩了罢?
一抬头看杜峰和白若云还站在原地没动,那怪老头倒是不像刚才对待众人那般无礼,这也许是白若云太漂亮了罢,也许是杜峰和白若云一直是善意的对他在笑的原因罢,反正这老头子倒是没有生气,竟盯着白若云嘿嘿的笑道:“小姑娘,看你身手倒是不错,有没有兴趣作我徒弟啊,要是作了我的徒弟,那可是绝对可以纵横天下无人可敌的啊!”
那怪老头此时的样子有些像是怪大叔诱拐未成年人的模样,那笑眯眯的样子绝对虚伪得很,这让杜身相当的不爽,可白若云既然摇头拒绝,他也不想再说什么,可看向老头子的眼光中已经有几分不太客气,不过还好,这老头子似乎对杜峰这个“绣花枕头”,对杜峰这个“需要女人保护的男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似的,居然将杜峰直接给无视了,也正因为这样才没有看到杜峰眼中的恼怒,否则要凭这老头子的脾气,那是绝对要找杜峰麻烦的。
看白若云摇头拒绝,老头子的笑容渐渐隐去,一丝悲伤竟出现在他脸上,低声的嘀咕道:手机访问:“看我们也没有师徒缘分,再说我地老这一身武功虽然是盖绝天下,却也不适合你们女孩子来学的,只可惜了我那徒弟了,还没有学到我的五成,就,哎,哼哼,等着瞧,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可怜的徒弟啊,呜呜呜!”
汗,杜峰和白若云听了个真着,知道这老头子竟叫地老,可对这个名字却是一点也没有影响,猜测这老头子八成又是山中隐居的高人出世了,跟那五行尊者差不多的样子,可对这老头子的性格却是无语得很,刚才还笑呵呵的要收白若云作徒弟,不想现在居然就呜呜的哭了开来。
白若云和杜峰互相盯了一眼,都对这老头子的顺性所为有些感慨,其实这样的性格未尝不好,白若云安慰道:“老人家,你也说了你的武功不适合我学,我想你终是可以找到一个比我资质好得多的徒弟的,只是你那徒弟究竟是怎么了?莫不是生了什么病吗?”
怪老头哭了半天居然没有一滴眼泪,眼睛一瞪:“谁说他是得了病,他是被奸人所害的,我这次出山也正是要找那仇人的,哼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对我地老的徒弟下狠手,奶奶的,妈妈的,爷爷的,真是气死我了!手机访问:”
又是一阵巨汗,对这老头子的性情真是没有办法,杜峰与白若云再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与这怪老头还真是说不到一块儿去,这老头子的性格也确实太怪了一点,而且看得出来,这老头子的心里充满了仇恨,这样的人杜峰可不敢打主意了。
正要离开,两辆宾利雅致开了过来,稳稳的停在那怪老头的身边,前面的车子里面钻出五个黑衣男子,全是青一色的西服配领带,个个是牛高马大孔武有力,杜峰一眼也能看出这些人都是特种兵退役改行做打手的,这种人杜峰见得多了,为首的一名男子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地老,而后面的四名青年则跟在他身后,五人对这叫住地老的怪老头都是恭敬得很,微微恭身等着那怪老头来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