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起来吧。”ty知道林允儿的酒量,甚至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酒量,只是都没有拆穿她罢了,“真是搞不懂你,非要留下来做什么。”
“欧尼不也留下来吗?”林允儿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跟你能一样嘛,我已经是陷进蜘蛛网里的蝴蝶了,你却是夜色里飞着的飞蛾准备扑火,我已经没治了,你却还可以抢救一下。”ty虽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完全是为了林允儿好的样子,可心里未尝不是为了排出去一个竞争对手。
“欧尼也太会比喻了吧,为什么你是蝴蝶我就是飞蛾,为什么不能你是已经被烧死的飞蛾,而我是即将触网的蝴蝶呢?”女人有时候话说不了两句就能吵起来,为的全是这种鸡毛蒜皮不着调的理由。
“你听听外面,为了你都吵起来了,李堪你真是能啊。”je没有跟李经明做羞羞的事情,而是骑在他的腰上修理他,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有别的女人喜欢自己老公是好事,这是对自己眼光的一种肯定,有别的女人爱自己老公也不算坏,至少说明这个男人身上有那么些地方值得人爱,但惹上是非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这能怪我吗,都是太帅惹的祸,你得怪你婆婆。”都说红颜祸水,男人太帅了也是祸事,而李经明长得有七八分像金润姝,所以这事儿还真怪她。
“说你胖还喘上了,下辈子你去做高兴好了,饿了翻翻垃圾箱,渴了喝点自来水,一到春天就去公园溜达,看上漂亮的就直接骑上去,等过个几年一公园都是你儿子孙子,多有面子,正应了那句喝最烈的酒,那什么最凶的狗。”看对眼就骑上去,绝对是qín_shòu行径,偏偏她还拿李经明没辙。
“嗷嗷嗷污……”耳朵很好使的高兴似乎是听到了敏感词汇,兴奋地在客厅里鬼叫了起来,很是赞同je的话。
“不行,我得下去治它。”李经明又给高兴喝了一罐宠物啤酒,jek这里没院子,就准备把它牵到楼顶的露台上去栓上。十月末的夜间确实很冷,但高兴可是一条阿拉斯加雪橇犬,毛厚得跟大衣似得连北极的冷都不怕,还能在乎零上的气温吗?je一走进客厅先乐了,她分明看到林允儿飞快地趴下装睡的样子,“呀,没想到还有女人能趴着睡着的,要是换我,趴着睡的话额头都碰不到枕头,恐怕没一会儿脖子就断了。”
“碰不到枕头,欧尼你说什么大话!”林允儿知道这是je故意在刺激自己,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跳起来,趴着睡怎么了,有法律规定不能趴着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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