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伤老大的不多,再蠢也知道刚才他昏过去的那一段时间里说不定对方又找上了琴酒打了场,而且老大看样子……还打输了。
“钱呢?”
伏特加有点害怕:“钱没找到,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
琴酒淡淡的薄唇一抿,居然笑了,勾起的弧度很好看:“我倒没想到这里卧虎藏龙,走吧。”
他嘴上这么说,眼睛里却没这么写。
自他成为杀伐独断的首领,还没有人敢直接对他这么动手。
那个男人把自己拉回了最初的时光,那些在角斗场上舔血讨生活的日子。
他最为厌憎的记忆就这么被勾起,琴酒笑得寡淡刻薄,不想让对方这么好过。
***
迹部景吾站在电梯里,电梯的数字一路往上走,很快就过了二十层。
来的时候什么也来不及想,在电梯里的这么一两分钟,他却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
不论是英国还是日本,从幼儿园开始的教育就是要珍惜花朵的生命,现在迹部景吾还记得一年级书上写的入门。
一家四口出去旅行,忽然下了一场大雨,爸爸给妈妈撑伞,妈妈把雨衣给了孩子,孩子却把雨衣罩在了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