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这么晚了,他记得睡着的时候大概是晚上6点左右,一不留神居然都过了这么久。
两个人在车内安安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幸村精市根据行驶路线,大致推测了一下去往的医院,国中的时候,因为生病他是医院的常客,这附近的医院几乎都去了个遍,基本上没有他不熟的地方。
去医院真是个不好的体验,那个地方汇集着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光。
幸村精市慢慢察觉不对:“这是去哪个医院的路?为什么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
两边路上的灯光越来越暗淡。
再开下去,大概要驶出市区了。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车子还在开,幸村精市心里涌起几分怀疑,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开车的人,那张脸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无疑。
不对,幸村精市睁大眼睛,他父亲脸上根本就没有一颗痣。
可是正在开车的这个男人脸上,有一颗朱砂似的点,开在眼角下方,像一颗血红色的眼泪。
幸村精市全身的血液发冷,咖啡,鞋子,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没有组成一条线,但是已经让他做出极为不好的推测,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咯咯的声音:“你是谁?”
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