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的。”
神奈川和东京毕竟隔了那么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除非像切原赤也一样坐过站点,否则高中的课业加上社团活动,还有各种训练一般很少能有机会过来,不二周助摈弃了平时的套话,倒是实话实说了。
绮罗站在店里,日光透过竹帘照进来,一排一排的缝隙把人割成均匀等份的牛排。
她没理睬不二周助,良久,压着嗓子:“我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
晚上七点多,他例常的练习完剑术,坐在椅子上喝茶。门外谈不上很安静,不停的有声音从门缝里钻进来。
整个训练道场还是安静的很,安静的让人发闷,除了整齐划一的训练口号,就只能听见林间的风穿过叶子,沙啦啦的响,还有那些鸟,一只只的也不肯安静,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
是心不静。的场静司放下茶杯,抬眼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绮罗小姐,这个时候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是可以视作成一种邀请的。”
绮罗走到他对面的一张椅子里坐下:“你是不是想睡我?”
的场静司差点喷茶:“还真是意外直白。”
咽下了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