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块,织羽樱奈纠结了一下就蹲在地上,用手对地板砖一块块磕,直到磕到挨着墙角的一块地板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有些空,好像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她用手掰开了地板砖,发现下面有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份文件袋。
“一条琼子,现在看来你的死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的,我是说,对于我来说,你死的还算有价值。”
她抱着文件夹站起来,对空气说话像在自言自语:“我来的痕迹就麻烦你清理了。”
织羽樱奈感觉到空气似乎泛起了波纹,就像有人在叹息。
她嗤笑一声。
是人都会有私心,一条琼子好歹也是政治家的家庭里出来的女儿,就算再爱一个人也存了几分心眼,她既不愿意让父亲完全掌控,又不愿意在爱人面前毫无作用。
于是就需要一份重要的筹码。
政客没有几个简单角色,可是也没有几个好货色,织羽诚一之所以会兵败如山倒不过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这其中绝对少不了一条琼子的父亲一条政司的动作。实际上真正和洗钱组织有勾当的是一条政司,他发现自己已经和政坛新秀订婚的女儿竟然和这种不法分子有勾当,就想办法栽赃陷害到了织羽诚一的身上,又想方设法让他服罪,既解决了政敌,就拿到了上位的资金,又解决了不自量力想高攀的混混,一箭三雕,毫无后患。
只是一条政司到底想不到他如此狠心,他的女儿也一并继承了他的心狠。
虚伪换不来真心。
织羽樱奈手里的文件是一条琼子私奔之前偷偷潜入父亲一条政党隼吹奈募,上面不仅有一条政司和多个不法组织的联系记录,各种转账的存单,还有各式各样的大额交易记录。
随便摘取一条,一经证实,就能让一条政司立刻被打倒,再也翻身不起。
她抱着文件走出302。
满地的菊花被楼道里的风吹了一日,早已经有些凋残了。
***
睡足了一整晚,织羽樱奈精神很好,也不用烛台切光忠催着起床了,自己把被子一掀。
烛台切光忠吃惊的啊了一声:“主人要用自己的身体了吗?”
巧巧转头,织羽樱奈的身体依旧平整的躺在床上,她扭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咯的声响:“现在支撑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很大问题了。”
这个世界很奇怪,灵气都集中在少数人的身上,尤其是昨天那个叫做柯南的小男孩,和他待了没多久就已经恢复了不少力量。这是其他人身上得不到的,就算气机再强烈也是一样,因为柯南身上有股独属于死亡的气味。
易容是个简单不过的事情,基本不用学,只要有力气就可以做得到,巧巧又换了一张脸,织羽樱奈的脸,在脸上拍了拍,感觉有实实在在的痛感。
还是自己的脸好。
巧巧背上里照例满满的零食:“那我就先走了,你记得把她好好保管,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派得上用场呢。”
烛台切的表情犹如吞了苍蝇,他现在的模样又大些了,大概是初中生的年龄,却挂着老年人的沧桑:“我知道了……”
她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梯,也不用再担心迟到的事情,一出单元口,一辆画风和平民区完全不搭的豪车像个土匪似的堵在她面前,里面的土匪把车门一拉开:“上车。”
“迹部景吾?”
虽然早就知道来的对象是他,不过还是要适当的惊讶一下,巧巧吃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本大爷怎么就不能来?”
迹部景吾勾了下嘴角:“都出了命案,难得你还这么淡定。”
巧巧说:“命案的发生点就在三楼,迹部君你知道的,就是前段时间我送你下楼经过的那个档口。”
“……这个不用你提醒。”迹部景吾一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悚然,还有些不能说的小丢脸:“没想到里面的女人居然会是一条家的人,已经死了那么久……足足有十多天,可是居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一条也未免瞒的太好了。”
报纸的新闻出的这么快,巧巧问他:“所以迹部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接我的?”
本以为他会反驳,可迹部景吾说:“是。”
车子开了起来。
巧巧心里盘算了一下,是不是该跟迹部景吾说一声“谢谢”。
“迹部……”
迹部景吾把眼睛瞥向窗外看风景:“不准跟本大爷说那些没用的客套话,本大爷不想听。”
“不是,”巧巧干脆的否认:“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是不是,”巧巧回忆:“你每次一不好意思就会自称本大爷?”
迹部景吾张嘴就想否认。
可是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于是他说:“啊嗯?你怎么老是关注这些没有用的地方。话说织羽,你也该考虑一下搬家另住了。于情于理,再住在这个地方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巧巧问:“我住在这里,怎么了?”
你住在这里很不好。
这话刚要脱口而出,迹部景吾发现自己的口气有些生硬,默了会软化下来:“三楼的一条琼子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织羽也算和这件事情有些关系的,难保下次不会对你下手。”
到底出生在豪族,耳濡目染,迹部景吾的鼻子在这方面天生敏感,即便不清楚内情也轻松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人都说迹部景吾出身豪门,天资聪颖,运动天赋又高,所以总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