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气不过,眼睛都泛着血红,很是可怕,她只站在原地拿着帕子,神色阴狠的瞧着能生吞了她。
任丰年轻柔摸摸自己被擦肿的面颊,低着头瞧着膝盖,沉默不语。
男人见她这般,心下怜惜,声音便更加柔和了:“你想睡便再睡会子罢,横竖现下并无甚么事体。”
任丰年得寸进尺:“你们都在屋里,叫我怎么睡?”
那女子看她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舒服,都是当女人的,怎么任丰年都落到这份境地了还有人怜惜呢?
男人倒是很宽和,对女子命令道:“出去罢。”
女人垂眸道:“若我们出去了,她跑了又该如何?”
男人淡淡扫她一眼,并不说话。
女人还是不敢反驳他,瞧着有些不愿,垂首应是。
任丰年待他们都走了,才翻身回到床铺上头,一件件把事情理顺了。
头一件事,这两人口中的主子是谁?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来呢。
而这个男人,瞧着虽不是甚么善茬,但却对自己意外的宽容,可见也许从前她就与这个人认识。
那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