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这并非是我能决定的。”
任丰年觉得非常火大啊。
她是坚信某个人会来救她,但万一她的夫君就是块废物点心,完全经不起折腾怎么办!
她又觉得自己这样便不对了,既然选择相信人家,没道理要认为他是废物吧?
但要不是废物,干嘛这么多天了,还不来救她?
任丰年思来想去,觉得脑袋都快炸了,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她又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几天,每日都在告诉自己,要坚定信念啊。
不久之后的某一日清晨,终于有一群人鱼贯而入,打破了一片寂静。
然而任丰年本人,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甚至叫都叫不醒。
为首的婢女有些尴尬:“…………”
本来在陌生的地方,加上日日担忧,怎么样也得敏感易醒才对啊!
为什么任丰年就睡得这么开心,甚至满脸津津有味的样子,一张雪白的脸粉粉嫩嫩的,像是随手一掐便能出水。
真是十分无忧无虑。
然而却无人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