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也很紧张,就让她在医院做了全面身体检查,没查出什么,给的结果都是工作压力大,低血糖导致。辞职是向梓桑自动提出的,当时院方也很意外,还做了不少挽留工作,但她依然选择离开了。”
易彬沉默着。
“向梓桑提出离职我不意外,毕竟她是个对学习工作都极其认真负责的人,作为医生,没办法在手术台上救人,却成了被抢救的人,这点应该她是无法接受的。可在我看来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她绝不会放弃从医。她最近的状态还好吗?”
“很好。”除了刚刚宇宁说的那一件。
“告诉你之前我也犹豫过,但我想不管怎么样,你知道了总比不知道的好,就算真是天大的问题,你也会跟她一起面对,是吗?”
“我会的。”
“那就好,希望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到你们的请柬。”
“谢谢。”
挂掉电话,易彬在窗前站了许久。
不管她身上的问题是什么,他都会陪她共同面对,因为他在心底,很久很久之前,就已对她许下承诺。
♀◆♂
在一座城郊四合院似的房子里,几个男女围在客厅,姿态散懒,各怀心事。
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说:“山上回信了,就要两小的,剩下的,让我们自己处理。”
“怎么处理?卖了?”其中一个女人问。
男人想了想,“五六岁也没多大,给找个好点的人家吧。”
“黑哥,整卖不划算,小孩的器官多值钱啊。”
“器官生意太血腥了,”男人说,“只要那边的实验成功了,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再干这些,也算积点阴德。”
另一个讥嘲,“黑哥有了孩子就不一样,长佛心了啊!”
黑哥并不生气,“等以后你也有了就知道了。”他转对挨坐沙发一隅的两人,“警方那边的线说中方已经找过来,盯上了你们,橙子,那辆车处理好没有?”
橙子面无表情,“嗯。”
“放心吧,黑哥,”阿诚说话很温和,“处理得很干净,就算他们找到,也只剩下一个空车壳子。”
“那就好。”橙子夫妇做事,他还是放心的。
另一个人一直没说话的长脸男人开口,“不要的那两只小的,先给我玩几天再出手吧。”
黑哥瞪他,“你别乱来。”
男人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不也玩过吗?”
黑哥气得脸更黑了。
橙子对他们这些龌蹉事没兴趣,直接起身走人,阿诚跟上去。
“去哪?”黑哥问。
阿诚答,“我们回山上。”
“也好,这段时间你们就呆那吧,警察在查你们,别给抓到了,三哥会生气的。”
橙子夫妇出了门,上了院子里的一辆吉普。
阿诚看她抿着嘴,给她拧了瓶水,递过去,笑得很温柔:“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橙子喝着水,一脸嫌恶,“一群臭男人。”
阿诚笑,带着亲密关系的揶揄,“你也曾经是臭男人之一。”
橙子顿时寒了脸,把水直接扔在他身上。
水泼洒阿诚一身,他也不生气,把水瓶立起盖好,抽面巾,慢慢擦衣服上的水渍。
橙子看着他,突然把面巾抢过来,做他刚才做的事,只是动作粗鲁,看来还在生气。
阿诚笑了,他柔声说:“我说错话了,我才是臭男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橙子霁颜,嗔了他一眼,动作轻柔起来。
阿诚很是怜惜地执起她的手,手背上有一个浅浅的咬痕,破了皮,但不严重,伤口已经愈合差不多了。他俯下脸,轻吻咬痕,叹息,“你呀,就是太冲动了,要是没杀那个小子,中国那些臭警察也不会找上来。”
橙子脸色是冷的,“他太吵。”那小子半夜醒来,倒也机灵,想尽办法逃跑,还要带上最小的女娃,她毫不费劲给抓了回来。小子对她拳打脚踢,大叫他爸爸是警察,会把他们这些坏人抓起来。她一听到警察二字,心瞬间冷硬起来,一把扼住那小子细嫩的颈脖,直到他无法动掸。
“让他闭嘴的方式有很多种。”
“你这是在怪我?”
“我是心疼你,中国警察找过来了,三哥肯定要禁你的足,不给你下山,你又坐不住,我怕你接下来过得不舒心。”
橙子斜了斜脸庞,勾唇看他,“难道你不陪我吗?”
“我当然会陪着你,”阿诚心动情.动,捧着她的脸吻起来,“我这辈子都会陪着你,至死不渝。”
他有点控制不住了,却发现在车里没办法很好施展,不由惋惜,“可惜了那辆车。”
橙子嘤咛着,配合他,“我也很喜欢那辆车。”
他们都如此怀念,那么多个夜晚,他们在那辆车里,甜蜜而肆意的拥有着彼此。
感觉到他手的动作,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