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呼出一口气,手一撑站起,走到她背后,伏身圈住她的腰,头枕到她颈窝,低声道:“霜霜,我想给你描眉。”
老丈人和丈母娘,已经棒打鸳鸯好些天。
许霜降激灵灵避开陈池的鼻息,眼睛一下睁得老大:“你懂描眉?”
陈池被她惊讶控诉的表情逗得笑场了,咬牙切齿地扳正她的脸,伸出食指沿着她的眉路画了两撇,恨声道:“这就是描眉。”
许霜降将信将疑地瞅着陈池,追问道:“你会不会描眉,你描过吗?啊,正好我这次忘了带眉笔,明天你陪我去买,你觉得哪个牌子比较好?”
陈池没好气地拧拧她那只还没戴耳环的耳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儿没眉笔。套话方式太拙劣,我拒绝回答。”
许霜降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她没眉笔,那是她自个的事,但陈池能看出来就不对了,真纯洁的男生,连女孩子用些什么化妆品都茫然。她一边对着镜子自顾自把耳环拆下来,一边淡淡恐吓道:“我一般不问第二遍,既然不说,我就随便猜吧。”
“憨大。”陈池摸摸她的头。
自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