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家那丫头不知怎么回事儿,昏了过去,叶六郎一家手忙脚乱的回了家。老寨主便发话说他们这事儿改日再议。
还议什么议!
开玩笑。有这时间。谁不跑那都是傻子!
王大赖朝着山头寨子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呸道:“好他个叶六郎,竟然如此赶尽杀绝!”
方才跑得急,也没时间顾虑太多。此刻王田氏才乱了方寸,哭嚎着,“日后,日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毕竟还是个见识短的妇人,一摊上这事儿,便觉日后无望了。
王玉燕一路上就哭个不停,此刻听王田氏也跟着哭,她哭的也越发的放开了。
“够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还有脸哭啊!要不是你自己办砸了事情,咱们至于落到这种田地吗!”王大赖被她哭的心烦,吼道。
王田氏也知这事儿的确是被她给办砸的,听男人一喊,她倒也真不敢放声哭了。
事到如今。她的气焰也没了,“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王大赖眼光一寒,道:“去汾州百里外的凤阳山!”
王田氏不解,“去哪里作何啊?”
话刚问罢,她似才反应过来一般,惊呼道:“你刚才说是哪里?凤,凤阳山!?”
“嗯。”
“我们去哪里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王玉燕也是一脸惊骇。
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说,凤阳山上住着一窝山贼,他们心狠手辣,烧杀抢掠,强抢民女,甚至以吃人为乐!
纵然与汾州城隔着百里之遥,但仍旧让人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