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青微微一笑:“龚爷错矣!我并非什么扬州瘦马,而是一位大夫,在扬州开着家医馆糊口,家中丫环徒弟好几位,却不知因何入了别人的眼,无故被掳到了此间。实在抱歉,在下不懂以色侍人,从小学的是医道,若是龚爷想要让我扎针看病,在下倒是乐意效劳!”
她这副样子,压根没有被掳的惊惶,只是平静阐述着事实。
龚爷目光转厉,盯着金鱼眼的汉子:“她说的……可是事实?”
金鱼眼的汉子陪笑说:“这丫头……这丫头是骗龚爷的,她哪里懂什么医理?”
叶芷青从怀里掏出针套,解开上面的系绳,将一排亮闪闪的银针都摊开在桌上,似鼓励一般道:“那你要不要过来试试看,看看我一针能不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