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问他,“可认得穷秀才?”
杜君慢吞吞的喝着茶,想了会儿,试探的问,“你说的是我吧?”较之先前,杜君不算穷了。但,他欠宋嘉言大笔银子,依旧穷的很。
宋嘉言没好气,“你好歹是个举人,问的是秀才。”
“你找人做什么?”知道宋嘉言的意图,杜君才好帮她找。
宋嘉言道,“我这成日闲着,也不是个法子,总要做些事才好。前儿我出门,见山下有几间空屋子要卖,我就顺手买下了。现在想想,用作他处不合适,倒不若建所学堂。别的桌椅书本笔墨倒好说,就是先生不好找。”
杜君早脱去了先时的清高犟种模样,很接地气的问,“请先生倒是好说,一月多少银两?”
“寻常村儿里秀才,也就二两银子。我这里包吃包住,也给二两,如何?”
杜君道,“你办学堂,就怕学生不好收。不过,你财大气粗,倒不用怕亏本,这样吧,我帮你问问。这年头儿,不只是秀才穷,举人也有穷的。许多人滞留帝都,就为了春闱,手中银钱用尽,总要思量个生财之道。”有门路的,去大户人家给公子小姐们做先生;没门路以至生活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