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里的男人都是这样赤着胳膊,为什么我就不行?”
“你当然不行!”欧阳宇又羞又气地回了他一句。白了他一眼后。又迅速地掉转头看着湖水闷闷地说道:“你是大人。有些是天生就惹眼地。”
钎闻言一声长叹。喃喃自语道:“算了。宇要我掩住就掩住吧。哎。到时要是被别地女人缠上。惹得宇要逃跑可就不好了。”
欧阳宇一噎。
就在欧阳宇以为钎会换上衣服时。他地右手再次从虚空中一探。转眼间一只大大地竹筒出现在他地手中。
欧阳宇不解地看着钎。看着他把竹筒一倒。从里面倒出一点褪色地液体往身上就是一抹。奇迹般地般地。凡是他抹过地地方迅速地变成了棕褪色。不过几分钟。钎那白晰地肌肤已大部份变成了棕色。
把竹筒放在欧阳宇手中。钎在她面前一坐。背对着她说道:“宇。帮我把背上也擦一擦。”
欧阳宇看了看手中的竹筒,再望一望很自在,很天经地义地坐在自己身前的钎,抿紧唇倒了一点液体出来,慢慢在擦上了他地背。
就在她的小手贴上钎的背梁地时候,钎的身子微微一颤。欧阳宇也是小脸一红。
低下头,欧阳宇慢慢的从他的腰际擦起,一边擦。欧阳宇一边忍不住嘟囔道:“明明穿上衣服就可以了。非要穿兽皮。”
钎嘴角含笑,一脸满足地听着她的嘟囔。
细细地把液体涂在他的腰际。再顺着他的腰线涂到了肩膀上,欧阳宇的手指十分轻柔。她的手指划到过,钎那块肌肉总是不由自主的一紧。
两人靠得这么近。欧阳宇甚至可以听到钎那有点急促地呼吸声。
船只有慢慢漂流,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花地时候不时的响起,时不时地激起一串浪花洒到两人的身上。那水花溅到钎地大腿上,顺着那强而有力的线条向下流去。欧阳宇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移开了视线。
欧阳宇地心中有点羞涩,手下便加快了动作,当她轻声说道:“好了”的时候,钎清楚地发出一声叹息,嘟囔道:“居然这么快。”
这话一传到欧阳宇的耳中,引得她又是一阵脸红耳赤。她恨恨地白了钎一眼,恼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钎微微一笑,转头凝视着她,直到欧阳宇又白了自己一眼,才低低地叹道:“我想了你两年了,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欧阳宇又是一阵心跳加剧,她急急地避开了钎的目光。
正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女声传来:“住在上游的姑娘,你找男人了?”
这是一个妇人的声音,那声音宏亮之极,直震得欧阳宇耳膜发疼。欧阳宇转过头去,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的脸,这妇人是典型的山野农妇,粗糙的皮肤因为长年的风吹雨晒,脸上都出现了一条条的纵沟,一双大眼睛,眼白浑浊,嘴唇丰厚,一说话便露出微黑的牙齿。
这个妇人欧阳宇是识得的,每一次欧阳宇架船从此地进进出出,十次有七次总会遇到她,而她也总会与欧阳宇说上两句话。虽然欧阳宇一直冷冷淡淡的,可妇人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欧阳宇还没有回答,妇人又盯向钎,冲着钎上下打量了几眼,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微黑的大门牙说道:“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呢,啧啧,你看这个身体,可真是俊啊,我还没有见过身材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住在上游的姑娘,你的眼光很不错呢,这个男人会让你感觉到很快乐的。”
最后一句,实在是暧昧。
欧阳宇的脸再次刷地一红,她郁闷地瞪了一眼笑得好不开心的钎,冲着那妇人说道:“不是呢,他不是。。。。。
“哎呀,别害羞了啦,住在上游的姑娘,这两年里只看到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也没有见到一个男人。现在总算有人要你了,你也用不着不好意思。”妇人的话一句接一句的说来,那语速十分快,简直是水也洒不进。在欧阳宇哭笑不得中,她利落地说道,“小伙子,你们有没有结亲啊?是什么进的她的独帐的?我看住在上游的姑娘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满了十八了,不如你们就成个亲,赶紧生个娃吧。”
妇人朝着钎不断的打量,她越打量越是满意,间中时不时地朝欧阳宇抛来一个“好眼光,选得不错”的眼神来。
钎一直在笑,都笑得眼睛弯成了一线。那妇人声音一落,他便右手在胸前一拍,很是客气地说道:“多谢大婶了。其实我与我这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她因为一点小事赌气离开了我,我直到现在才找到她,这些时间多亏大婶在照顾她呢。”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欧阳宇恨恨地瞪了钎一眼。暗中想道:他,他还真是判若两人了。
钎的话让妇人大乐,她咧嘴傻笑起来。
船这时已漂到了前面,那妇人嚷了几句后,身影便渐渐被树木挡住。
这个村落很小,船经过村落后,便是一段荒原,这样漂了五六里后,又一个村落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
两人这么一番折腾,时间已渐渐到了中午时分。钎望着前面村落里的袅袅炊烟,不由抚着肚子说道:“宇啊,我肚子饿了,这个村落里有集市吗?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吗?”
欧阳宇还在为刚才他与那妇人的对话而郁闷,闻言回道:“有是有,可是你不能胡说。”钎笑道:“好,我不胡说。”他伸手抚上欧阳宇的左颊,移到她的嘴角上按了按后亲昵地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