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肩上剧痛,抓住了燕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燕少压着我,坚硬抵触着我,然而他的语气,却比之更为坚定:“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的声音是凄楚而尖利的,“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最需要的时候拒绝我……
如果两个人相交相缠,就可以避开阴风的洗涤,可以安抚受伤的灵魂,燕少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难道是因为阴风洗涤,让你的意识中,只存在从前的那个爱人吗?
燕少看着我,尽管面无表情,然而声音却轻了下去:“现在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破掉你的……”
我怔住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燕少的理由竟然会是这个。
我的眼泪顿时又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我抱住他,我说:“没事的燕少,破了就破了,不外乎就是一层膜的事情,小莹本来就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你的人。”
燕少抱着我,嗓音里带着极度的隐忍:“不行啊,林小莹……”
“为什么不行呢?”我不能理解燕少的固执,也不愿意去理解,我重新去吻他的唇。
这吻较刚才更为激烈,因而我能感受到我唇上更加伤横累累。
燕少的手掌在我身上游动,常常会没入我的肌肤,每当这时候,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寒的痛。
我说:“燕少,上我的身吧,我把身体借给你。这样应该就可以躲过去。”
可是燕少只是吻我,不说话。
“上身会伤到你的魂,”他在间隙中回答我,“一具躯壳中,只能容忍一个灵魂。”
我不知道燕少是如何忍受的。他的手指告诉我,他的潜意识其实一直在引导他潜入我的身体中夺舍,我感觉不到任何的阴风,可是燕少却在硬生生地承受洗涤。
但是无论是和我任何形式的结合,仿佛都会在此刻给我带来伤害。
所以,燕少宁肯痛到极致,也不愿意进行到下一步。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大胆地去摸他滚烫的烙铁,我记得下午他逼着我摸着的时候,我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此刻,我却主动地去抚摸那里。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我宁愿做任何事,任何违背我本来意愿、道德的事。
燕少的那里巨大且硬得如同坚石,让我觉得难以掌控。
我的手笨拙,也没有轻重,只知道笨笨地握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是燕少紧绷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一分,呼吸却也舒缓了一分,他的指尖,没有再侵入我的皮肤里,转而轻柔地抚摸着我。
我抬起眼,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小声地问他:“可以这样吗?”
“可以。”他也轻声回答我,顺带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别人说没吃过猪肉至少看过猪跑,但是我这个从索马里来的难民,连猪都没见过。
燕少就握住我的手,引导我的手动作。
我被他捏得有点疼,只有红着脸悄声地:“燕少,轻一点……”
燕少没有理会我的请求,反而是放开我握着他的手,去拿我的另一只手:“用两只手。”
这种时刻,能获取燕少片刻的安宁,减轻他的痛苦,我什么条件都不敢讲,只能听话的把两只手都用上。
燕少的呼吸粗重,不过却和之前的痛苦并不相同。
我认真地学习着如何用手取悦他。
我小声问燕少:“好些了吗?”
可是没想到我刚问这句话,燕少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一瞬间,我看到他竟然抬起手,硬生生地扳断了一旁不锈钢的扶手。
我看到他脸上的青筋又开始浮动,原本已经在消退的獠牙又露了出来。
我吓得大声问:“怎么啦,又怎么啦?”
燕少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极力控制着指甲不会掐入我的身体。
“小莹,”他此刻的语气竟带了一丝请求,“给我用嘴……”
我听到燕少这句话,没有一秒钟的思考和犹豫,身子已经俯了下去。对于这种往常我完全不会接受的要求,现在我却不能去计较和矫情。
燕少需要我,不论需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这是一个奴隶的觉悟。
我含住巨大的前端时,唇上传来的温度,和我手上摸到的感觉竟然是完全不同。在我的手心下,燕少的昂藏是火热的,热得几乎要爆炸。然而在我的口中,他的那里却像一块寒冰,阴冷的气息碰触到我唇上的鲜血,一瞬间顺着我的神经冲上我的大脑,如同电流,几乎让我晕厥过去。
但饶是如此,我依然没有放开。
燕少抓住我的头发,引导我的头上下,他没有嫌弃我咽喉本能的排斥,也没嫌弃我连舌头都不会用。
他的头微微昂着,靠着后面的墙,我抬眼,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膛,也能感觉到我颌骨酸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只在心里祈祷着最后一波阴风能赶快刮过。
那时候燕少恢复正常,我也可以解脱出来。
在这种心情的指引下,我再难受也要继续,燕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身体,他躬身,也去摸我的隐秘,我感觉得到他的指甲以及恢复到了正常的圆润角度,他用指腹反复揉着我,带给我丝丝异样的感受……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似乎不太适合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