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一出，苏暮就又被叫去办公室。
这次是晚自习时间，大多数老师没课的回家，有课的都去了教室看自习，办公室里没旁人。苏暮也轻舒了口气，还没等放松下，就被郑秀丽一句话说得脸爆红。
“成绩这么低还有脸高兴？”郑秀丽把成绩单扔到苏暮身上，“你好好看看校里面排名吧。”
苏暮自然不敢应声，低着头拿着单子看。
郑秀丽直接冷哼一声：“不是说不影响成绩吗？就拿这成绩来告诉我？”
听此苏暮攥紧了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也佯装感受不到，就只低着头，也不肯说话理论。
“就这样，相处几天成绩就下滑成这样，还跟人家往一起混呢？人家早做好出国准备了，一毕业就直接出国，你搁这儿傻什么呢？”郑秀丽把苏暮拉到自己跟前，语气罕见的缓和了些，“杨清肆根本不在乎成绩，你呢，你家呢，对你期望挺高的吧！他是说走就走，成绩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你能一样吗？”
“老师……”苏暮抬起头，声音带着哽咽，“老师……你说的他会出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