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他交代完最后一些细节,踏出病房。
得知那位医生姓万,她仍然一无所获。
两位护士却已经上来为她拉帘子,准备检查的事宜。她暂时收回心思,配合她们的检查工作。
大概十分钟的功夫,检查完毕,其中一个年轻的护士不忍心看,跟她说:“小妹妹,你身上的淤青和指甲刮痕太多了,结疤的旧伤也不少,那家子的心真黑。”
“你放心,他们绝对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莫子蔺小声地道了谢。
看得两位护士心疼,自发地认为那家子把一个好好的女孩欺负成这样。
第二天,警察来了一趟,浏览了检查报告,过来问了几处暴露的细节:
“你带伤被关着,照理说应该没有力气了,为什么还能拿重物砸烂门逃出来?”
“那把刀没有指纹,你指控是你舅舅戴手套捅的,有其他确切证据吗?”
“陈家周围的邻居说你性格懒散,陈家只是日常的斥责,并没有虐待你,是这样吗?”
最后一项被万医生抬手打断了,“她身上的旧伤确实是长年被人虐待留下来的痕迹,人云亦云的东西比不过实实在在的证据。”
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