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办法?”
“呃……”陆慈转眼看着驷君:“有办法吗?”
“眼下还没有办法。”驷君说着,“须得与他们商量商量,所幸尚有时间,倒是可以从长计议。”
“他们?”陆慈问道:“你是指的尚意?还有谁?”
正说着,从帐外悄无声息溜进来一个人,陆慈打眼一看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她觉得今天在这帐子里看见一头长颈鹿都不足为奇了。
“驷君兄弟,俺又来找你来啦!咦?这是……妹子也来啦!”
来人一副游侠打扮,手提长剑一把,满脸络腮胡子,一双眼睛藏于其间精光四射,整个人挺拔立于帐中,端地好男儿!
陆慈摸了一把脸,确定没有不争气地流眼泪后,就一个箭步蹿到来人面前,有些不确定地道:“勖哥?”
“诶!”
得到了回答以后,陆慈又把他胡子扒拉开来,认清了面貌以后,这才相信这人真是班勖。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你!”陆慈一把攥住班勖的胳膊,激动地一阵猛摇,差点没给拽下来。
“可不就是俺么!”班勖龇牙咧嘴地抽出自己的胳膊:“不过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陆慈没好意思说是来找驷君的,“你不知道我在莒都时不时梦见你死了,可急死我了,所以这就来了嘛!”
班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妹子咋回事,怎么老琢磨哥哥死呢?
只听陆慈又道:“我可担心你了,哦哦,对了除了我还有她呢!”
“谁呀?”班勖一边问着一边顺着陆慈指的方向看过去,自己方才进来的匆忙,又被陆慈这一顿闹腾,他压根儿没注意帐子里还坐着第三个人。
定睛看去,不由得愣住了,一时有些瞠目结舌:“这,这不是……”
瑶姬在班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激动了一阵,结果看见这厮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心里颇有些不爽,此时见班勖看过来,不由得把头一扭,冷声道:“今日风慈君这里贵客临门,就不叨扰了,告辞!”
说着一甩袖子就走了,班勖愣在当地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指着瑶姬离去的方向吭吭哧哧道:“她她她!”
“她可是专门冲你来的。”陆慈接了话头。
“我?!!”班勖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写着不信两个大字。
陆慈便把她同瑶姬来这里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一遍,班勖听了过后一张嘴更结巴了:“你说……是说说她……她和俺俺……”
陆慈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道:“俺个头啊,现在人都走了,你好歹给个反应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班勖把头一拍,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对着驷君作了个揖道:“还请驷君兄弟多待一时,俺去去便回。”
驷君道:“去得去得,眼下这洐水也化不了,勖兄尽管去吧。”
“担待了。”班勖说着便大步出去了。
陆慈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疑惑道:“瞧勖哥这架势,是熟门熟路来过不少回了吧,难道就没被发现过?”
驷君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笑道:“勖兄的功夫很好。”
“哦。”陆慈有些了然,想起来当初在延况大营里,班勖都能悄无声息地把消息送出去,眼下莒营里还有驷君这么个内应,来去自然容易。
正想着呢,便听驷君若有所指地说道:“阿慈方才与勖兄说十分担心他,便不担心担心旁的人?”
陆慈正围着暖盆烘手呢,听他这么说,侧头看他,只见他端着茶杯热气腾绕间有些看不清神色,见他这副模样,陆慈心知他这是吃了醋,不由得有些好笑,故意装作不懂道:“勖哥身在滃城,抵抗三军,凶险万分,自然是要担心的啊。”
“……”驷君闻言不动声色道:“虽在三军之中占了优势,可毕竟身处行伍,若打起仗来也是很凶险的。”
陆慈撑着头笑着看他:“唔?你说谁?”
驷君抬眼看她,隔着杯中寥寥的雾气,面前的女子眉眼中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不再揪着此事:“从前在莒都的时候,你时常唱的那些小调很是别致,以后还唱与我听可好?”
陆慈一听乐了,她从小和陆老爷子生活在一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