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玲珑的曲线,滑腻的肌肤点燃着他体内的每一撮欲火。
“你当真换过了一个身体?”
“嗯。”
“为何和以前一般无二?”时间的差,让他差点错过了她。
“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玟果实在不该怎么让他相信那荒谬地灵魂转换。
“那就不解释。”这不重要,只要是她,别地什么都不重要,他要的是她的心和人。
他咬住她修长的颈项,上面还残留着她刚才**时渗出的细小汗珠,淡淡的咸味让他更想快些拥有她的身体。
颈项上的痛带着电流般的快感再次唤起她对他的渴望,伸手抚摸上他地脸,宽阔的额头,斜飞的浓眉,小刷子一样的长睫毛,挺直地鼻梁,薄而性感的唇……“让我看看你。”
“不行。”虽然他被欲火烧得昏昏欲醉,但在这点上,他却理智地不肯让步,轻抚着她后背的肌肤,唇扫过她的锁骨,滑向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啃咬着,舌尖挑弄着尖端的硬挺,她阵阵轻颤,娇喘,纤纤的手指抓挖着他结实地背部。
他唇角勾起笑意,她还是这样敏感,他深爱着她的这份敏感。
“你为何什么都记得,独不记得我地容貌?”
当年他见到她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地伪装。
他以为她是释画送到这儿来的,现她在他床上消失后,问过释画方知,释画根本不知道她地出现,她也不是地下王朝的人,于是她的出现就成了一个迷……
玫果在黑暗中摇了摇头,“我的魂魄回归时出了点意外,最想记住的东西,却偏偏失去了。
”
“果儿……”他孤寂的心被掀起无法平静的涟漪,有她这句话,这些年的苦寻,算得了什么。
双手钳着她一握的小腰,将她拉近,跨坐在他的大腿根上,她的敏感紧紧压着他的挺硬,抚着她的面颊细腻的肌肤,柔声道:“我也很想看着你,记下你欢爱时的所有表情,但我不能。
你记住了,哪怕以后你记起了我的样子,也当不记得,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你才是安全的。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保住你的安全……
永远不要别人道你是夜豹的女人。”
他不想她知道以前与她欢爱的男人就是地下王朝的宫主,但释画将她引进了这院子,他的身份再也瞒不下去了。
玟果的心慢慢收紧,她虽然不懂朝政中的事,但也能想到他的地位在各国皇族中是什么样的威胁,她为他的隐忍心疼,疼得无法呼吸。
她能感到他对她不是没情,他压抑着自己的情,扮作陌生人,为的只是不让她受到伤害。
这样的男人,她如何能不爱?如何能不疼?
哪怕是最硬的心,融化了。
**的双臂缠上他的颈项,将微微颤抖的唇贴上他的,她里阵阵抽痛,不知他们以是否还能有相见的时候。
既然无得知道以后,索性不再想以后会怎么样,只想现在填平他内心的孤寂,只想现在尽自己所能的给予他欢愉,不论心理上,还是**上。
轻咬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尖,带着湿热划过他火热的唇,挑开他的唇,送带着幽香的舌送进他口中,寻找着他的敏感带,尽情的挑逗。
阵阵酥麻快感在她的挑逗下传遍全身,他低呤一声,搂紧她纤细的娇驱,娇躯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饱满的乳
阔的胸膛,反吻上她,霸道的吻带着对彼此的无瞬间卷袭了她。
再也没有任何保留,只有索取,向她索取着这四年的相思之苦。
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粗涨的男根上,让她感受着他对她的渴望。
玟果压下羞涩,握住那烫手的灼热。
他身体一颤,呼吸越加的急促更狂野的吻吮着她,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放开她,将她紧搂在怀中,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亲密无间的肌:相亲给彼此带来无法比拟的异样感触,将二人的身体厮磨的更加滚烫。
她柔嫩的唇瓣移到他耳,吐气如兰,轻声娇喘,另一只小手抚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硕壮的胸脯。
既然不能看他,就用手感觉他的身体。
“呃……”手指胸前的豆粒时,仰起头,喉咙处出低沉呻吟,将自己硬得涨痛的粗大抵在她腿间的敏感,轻轻的磨蹭。
她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嘤”了一声抱紧了他,将脸埋进他耳鬓有长中,咬住他的耳垂喘息着。
他的落在她颈边,顺着修长的粉颈,锁骨,然后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在上面留下道道吻痕,最后含住早已硬挺的花蕾轻咬慢吮。
电流般的酥麻传遍了她的全身,软得没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声喘息。
轻颤的双腿让两人处更亲密的贴合。
她在他头顶轻喘,满带着**的声音充满魅惑,“弈……”她好想让他要了她,但终没好意思说出口,轻咬住下唇。
他再也无法忍耐下腹如洪水暴般的**,好想就这么挤进她的身体,最终深吸了口气,再次压下跳跃着的**,他不想给她带来不适,留下遗憾。
翻身将她压下身下,擒住她的丁香小舌,粗砺的大手握住重重的揉捏着她的柔软,滚烫坚硬的粗大紧紧抵住她敏感的花蕊。
疼痛和快感反复辗转着她,十指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肩膀,只想将自己融进他强壮的身体。
在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轻泣出声时,他分开她的腿,一沉身,将涨得泛着青筋的火热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