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实在是……两个分明就是生死对头嘛……
终于在又一次疼痛之后,获得一点活动空间,她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下,正好咬中他正想往里探的舌尖。
“痛……”离洛痛得一缩,放开她的唇,皱着脸偏向一边,同时放开手捂住嘴,等那阵巨痛过去。
一时间忘了这在水中,而怀里的女人并不会水。
直到听到她“啊……啊……啊……”的怪着溺水的声音才猛然想起,顾不得舌尖的痛,把玫果重新捞了来。
好在他手快,才免了玫果呛水之灾。
他仍将她圈回怀里,怒瞪着她,舌尖火辣辣的痛,“哪有你这样的野蛮的女人。”
玟果吃亏正一肚子气没地方,他恶人先告状了,回瞪着他,眼里的怒气更盛于他,“哪有你这样无礼、轻薄、下三滥、又没品的男人?”
她每一个词。他眉梢就挑高一分。在玫果以为他要脾气。将她丢进水里地时候。他地眉梢突然落了下来。“什么是没品?”
玟果哭笑不得地着他。他眼里地迷惑和好奇证明他并非装傻。而是真不知道。“就拿刚才来说要吻女人。起码自己有点吻技?你那狗啃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他听了她地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将圈着她腰间地手臂紧了些。她地腰极细极软。抱着非常地舒服“原来是嫌我亲地不够好。不过我感觉很好。”她地唇又柔又细腻。真地让他很享受虽然他不知道别地女人是不是都是如此。但起码刚才地感觉很好。如不是被她咬痛。真不舍得放开。
“要不再来?”
玟果忙把脸别开。“休想。”这人简直花痴到了极点。挣扎着想离开他地禁困。“我要岸我去。”
他将她拉了回来。正视着他。表情竟是难得地正经。“嫁我!”
“什么?”玫果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嫁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并没改变想法。
“什么?”玫果皱着眉,挖了挖湿了水的耳边,确保自己的耳朵没有被堵住。
“嫁我留在我身边。”他语音干脆,没有迟疑。
玟果的眼里尽惊讶,不可思议,直盯着他的脸,看着看着突然‘噗’的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后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人名义本就是自己的夫侍,偏偏是两个最不相待见的人在这儿嚷着要她嫁他?这地球偏离轨道也实在太离谱了。
离洛不知她笑什么,眉头越敛越紧实在忍不住了,“可笑吗?”
“可笑,可笑之极。”玟果暂时忍了忍笑。
离洛想不出这有什么可笑之处,“笑够没有?”
玟果忍了忍,仍忍不住间接性的笑几声,“笑够了怎么?没笑够又怎么?”
“笑够了就回答。
”离洛板起了脸,打湿了的碎贴在他脸,在残余的黄昏下出奇的俊朗,或这样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而言是梦寐以求的,但对她,可就不是自己的那道菜了,再说,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才不知会如何的鸡飞狗跳。
吸了吸鼻子,也正了正脸色,眼角不自觉仍泛开笑意,“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不可能的事。”
“你只不过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你认为我能这么给别的女人当替身?”玫果并不愚顿,能感到他对着她,并没当她是什么肖巧,而是玫果……
“没错,你是很象我过世的妻子,我从来没对她好过,但我会对你好,把应该给她,而给不了的全给你。”这便是她那日离开后,想了许久做下的决定。他错了过玟果,不能再错过她,除此外,他实在不知生还有何趣。
玟果怔了,这是从离洛口中说出的话?沉默下来,她不是心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消化这样的事,接受这样的他。
早在几年前第一次见他,他们之间便结下了过节,彼此不关心对方,也愿理会对方,见面就是死打烂斗,没有一点好的。
即使是她化身肖巧,他们也是见而就鸡鸭大战,没一天和睦相处过。
虽然他以为她叫肖巧,是另一个不相甘的女人,才有这样不同的态度转变,但是玫果,面对的却是离洛,她一时间没办法接受。
她的沉默让他误以为她犹豫不定。
这时天边升起一道轻烟,成一种古怪的形状在空中化开,离洛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如果没有我的事,你什么时候会离开这儿?”
玟果看了看那岸边的那缸冰蜥,也如实说了,“还得一些日子,我得研究一种解药。”
“这样就好,你不必马回答我,我有事要出去几日,等我回来,你再给我答复。”
“如果我不答应呢?”玫果也看见了那道轻烟,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能想象到那应该是信号弹一类的东西,只是不知是谁找他罢了,子阳?
“我不会勉强你嫁我。”他凝视着她的眼,有太多的不舍,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虽然不会勉强你嫁我,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玟果哪里会想到他肚子里另有打算工,扬扬眉,轻点了点头,“那就好。”
既然他说了不会勉强她,那她大可慢慢研究蛊毒的解药,等完事了,直接跟他说句‘不嫁。’手一扬,彼此分道扬鏣,各走各的路便了。
“可以岸了吗?”
离洛点了点头,望了望天边轻烟消散的方向,虽然百般不舍,但有些事,他不能不去做,双脚轻摇,带着她,没直接岸,反而顺着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