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韩纵也不会多说,毕竟是他跟陈家谈婚约的筹码之一,没必要过早暴露。
陈易澜低头间看到他掌心粘着敷贴,下意识问道:“怎么受伤了?”
“出外勤,不小心把掌心给划了。”
“好大一片,”她轻轻扒拉下他的手,“血都渗了出来。”
她去书房拿应急药箱,再折回时韩纵就自觉地把手递到她面前。敷贴粘的很紧,她难以撕下来,韩纵自己动手。
她一边给他清理一边摇头,“中间至少隔层纱布,你这直接往上粘,肯定会漏。撕下来很疼吧?”
她的话总能让韩纵心情愉悦,于是不紧不慢地回了声,“疼。”隐形地撒着娇。
她把纱布折几折,再往上面撒好药粉,很轻很轻地摁在伤口上,玉削般的指尖,停在他掌心,像一只稍作休憩的蝴蝶。最后她再小心翼翼地贴上敷贴。
韩纵说:“你去洗澡,我给你改立案书。”
她摇头,“不用……”
他打断,“听话。”
她用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他伸手想摸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