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韩纵……慢一点……”
“千万别太快,”她必须提醒他别太忘我,又被怕关晟听出来,后面便跟一句,“我怕疼。”
“啊……啊……你动作再轻一点好吗?”
从强行占有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躲他,疏冷他,甚至怨恨他。韩纵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简直跟做梦一样。
他一双发红的眸子又开始变得亮晶晶,其实他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只能半朦胧半狂热地听着她的耳语,内容并没有辨清,但那种语调真的好温柔,就是她以前唤他韩纵哥哥的时候。
她嘴唇细微地开开合合,可她所说的话好像已经变成另一种他完全不懂的语言,从她湿润的长睫里飘溢而出,化成一片片轻柔的羽毛,浮在暧昧湿热的光线里,缓缓落在他身上。
他两只手开始动,一寸寸地往下移,揉压着。
陈易澜脑中的那根弦越绷越紧,她有些惊慌地用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狠狠绞成一团。那白色的床垫又露了出来,跟着她那双纤细的手一起入镜。
关晟打量片刻,十分谨慎,觉得不太妙,陈易澜那手的位置……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