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pì_yǎn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pì_yǎn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pì_yǎn还疼,嘿嘿……” “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女乃抠逼,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但翘起的机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乱亲乱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撩衣服、扒裤衩了……” “……在厨房操她还是第一次,真爽!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屁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操,我肚子碰在她屁股上,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荡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操得她泄了一次后,我把插进她pì_yǎn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pì_yǎn,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操了进去!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激烈反抗,浪sāo_huò,肯定pì_yǎn被操上瘾了……” “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样儿。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屁股缝,我心想,别人看她屁股被牛仔裤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pì_yǎn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米青.液泡泡呢!看她弯腰帮小丫头拍土,翘着屁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禁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屁股缝。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春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奶子一把,哇,胀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操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pì_yǎn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 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奸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 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 *** *** *** 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日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 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熟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 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 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转到了女人、妻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当然,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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